於是,她還是堅持說:“我們要格外小心才是,平時盡量不要再在辦公室裏親熱民。否則,真有被人撞見的危險。今天晚上,我們到那個樹林裏,應該不會被人發現。”
她說這樣的話,意思就是今晚還是要去車震。雷鵬飛聽得懂,就隻好在那個路口,前後左右看了以後,往右朝那條小路繞拐進去,然後邊看著邊小心翼翼地開進去。
雷鵬飛熟門熟路地開進去,但心裏要比前幾次緊張得多。他知道,現在他出來偷腥比以更加危險了,因為關注他們的人越來越多,情敵和冤家魏宏烈也已到這裏來上班了。
他也比以前來這裏車震要激動得多,因為他已經很好長時間沒有過這種生活了。春節過後就跟韋芳芳吃過一次快餐,跟高小敏有過兩次。到現在快一個月了,一直沒有撈到機會。他也好長時間沒有與小茹姐交融了,所以激動得心在急跳,口幹舌燥,那裏早已有了變化。
這裏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周圍萬籟俱寂。
郭小茹也緊張得喘著粗氣,車子裏隻有他們兩人急切的心跳聲和喘氣聲。
雷鵬飛把車子慢慢往前開去,開到那條進林的小路處往左拐彎,然後往樹林裏開去。開到一棵大樹前麵,他把車子停下,熄火。
陽春三月,天氣暖和多了。這時晚風也不大,車子裏一點也不冷。
雷鵬飛將車窗打開一條縫。他們的身上也穿得比較單薄,都是裏麵是內衣,中間一件羊毛衫,再加一件外衣。
雷鵬飛沉默著,豎起耳朵聽著外麵的動靜,確定沒有人類的聲音,隻是鳥蟲的鳴叫,他才輕輕推開駕駛室車門,走出去拉開後麵左側的車門,坐進去。他剛拉上門,郭小茹就溫順地偎進他的懷抱。
他們沒有說話,話早已說完,再說是多餘的,也不合時宜。他們立刻成了兩隻性急的偷腥貓,拚命地吃著對方的魚,所以有些手忙腳亂,甚至氣急敗壞。
現在已經倒過來了,郭小茹比雷鵬飛還要急切和激動。因為她愛得熱烈,情火就特別旺盛。她又怕失去他,怕他被人搶走,還要問他借良種,所以才格外迫切和激動。
她緊緊地纏抱著他,情不自禁地喃喃說:“鵬飛,親愛的,我越來越愛你了。我知道這是犯規的,也是危險的,但我控製不住自已。”
雷鵬飛不像以前那麼激烈了,他隻是回應著她,喃喃地說:“小茹姐,我也愛你,我心裏隻有你,沒有別人,你不要擔心,啊。”
在郭小茹溫柔的親吻下,雷鵬飛也開始激動,急不可耐起來。他像以前那樣,把郭小茹抱坐在自已的身上,開始進行車震。其實車子並沒有怎麼震動,隻是他們的身體在震動。但今天郭小茹有些奇怪,雷鵬飛正咬牙切齒地震動著,她卻抱著他的身子要躺倒下去,說:“這樣不行,我要躺下來。我要這樣做,不要那樣做。”
雷鵬飛說:“這樣不行,我不能做,腳都伸不直,怎麼做啊?”
郭小茹想今天晚上就問他借種,所以她坐在上麵是不行的。她要躺倒下去,讓雷鵬飛在上麵,他的種了手能播得深。但雷鵬飛沒有這樣做過,不習慣,也不知道郭小茹的用意,所以堅持按照原來的姿態做,這樣兩人的動作就配合得不是很和諧,就像拉鋸一樣有些滑稽。
郭小茹想把借種的意圖說出來,又怕雷鵬飛不肯,就咬緊牙關沒有說。這樣雷鵬飛就還是按照自已的方式,跟她坐在車座上進行震動。盡管兩人都達到了預期的境界,身子也都迸出了一身熱汗,但他的種子種得不深,可能效果不好。
郭小茹沒有辦法,隻能抱著雷鵬飛的身子想,還是要到外麵去開賓館,這樣才能在淋漓盡致的歡快中,播種播得深一些,讓兩顆不同的種子碰到一起,結出果子。
他們終於平靜了下來,喘氣也均勻了,但還是愛不釋手地擁抱著,親吻著,然後才喁喁地說起話來:“小茹姐,並村後,你還是要像以前那樣支持我,不要有什麼想法。”
郭小茹點點頭,說:“我跟你都合二為一了,當然還會全力以赴支持你的。支持你,也是支持美麗鄉村建設,我們的目的是一致的。再加上愛情的作用,我還能有什麼想法?要說有想法,就是怕你不理我,甩了我,你跟別人好,譬如龔美麗,高小敏,還有姚紅怡。那樣,我就會受不了,就會發瘋,甚至還會以死抗爭。”
“不會的,小茹姐,你千萬不要這樣,我永遠愛你,啊。”雷鵬飛急切地邊說,邊愛憐地吻著她,“小茹姐,你要有自信,不要疑神疑鬼的,一直在懷疑我,好不好?更不要想不通,尋短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