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個有些土氣的小夥子,看樣子是軟蛋一個,還不夠他一隻手輕輕捏一下呢。捏一下,就能把他的骨頭捏斷。
他們在車子裏緊急商量綁架方案,祝畢虎還是堅持要求雷鵬飛賠償他的損失。怎麼賠償?當然是先綁架他,再問他要贖金。沒有贖金,就撕票!
姓雷的這個家夥很可怕,差點搞得他傾家蕩產。把他們綁到哪裏去好呢?祝畢虎吸取上次的經驗教訓,決定把他們綁到外市的一間鄉下小屋裏,他已經聯係過了。
黑熊當然聽祝畢虎的,但他最後提出了一個要求,那就是那個漂亮女孩交給他看管,土小子雷鵬飛交給祝畢虎處理。兩人達成分享協議後,就開始實施起來。
除祝畢虎外,他們總共有八個人,分兩組行動,四人一組。一個人負責開車接應,三個人負責綁架人質。兩組人馬,分別隱伏在出口處的兩輛車子裏。
他們確定的行動方案是:待雷鵬飛和那個美女走出大門,他們就立刻走出車子,分別向各自的獵物撲去,迅速扭住他們,一人一車,塞進去後,就蒙住他們的臉,往外麵急開。車子全程不走高速,隻走農村小路。
而這時包房裏的兩個年輕人,談得越來越隨意,親切,融洽。他們開始互相搛菜,目光越來越頻繁地對接,目光中的情意越來越越濃鬱。
她們一直吃到九點半才結束。雷鵬飛叫服務員來買了單,就站起來走出包房,然後帶著溫美霖往大門外走去。他們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跡象,所以走到大門外,沒有一點防備之心。
雷鵬飛站在門口右側,手裏拿著手機,在用滴滴打車軟件叫車。溫美霖身姿優雅地站在雷鵬飛的身旁,靜靜地等待出租車的到來。
隱在旁邊兩輛子裏的打手們,看著溫美霖白裏透紅的俏臉和亭亭玉立的身材,唾沫啯啯直咽。“他們好像在叫車。”右側那輛車子裏的一個小頭目說,“出租車來了,我們就來不及了。快,衝出去,把那個姓雷的家夥,弄到車子裏來。”
他一邊輕輕推開車門,一邊悄聲對司機說:“我們上去扭住他,你就把車子開過來。”
於是,兩輛車子的幾扇車門幾同時被推開,從裏邊走出來六個打手,分兩拔人馬,分別向雷鵬飛和溫美霖包抄過去。
雷鵬飛抬頭發現前麵有人的時候,有些晚了。他見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朝他走來時,還以為他是出租車司機呢。“啊?你到了,車子呢?”雷鵬飛看著他問。
這個人在恍惚間也以為他發現了他們,先是一愣,然後才反映過來。他朝從雷鵬飛身後包抄過來的兩個打手一呶嘴,兩個打手就從左右兩麵猛地撲上去,一把扭住雷鵬飛的胳膊,迅速往後麵跟上來的一輛車子邊拉。
雷鵬飛這才反映過來,不禁大吃一驚。他幾乎是下意識地掉頭一看,見另外三個人正向溫美霖撲去,嚇得連忙衝她大喊:“有人,快走!”
雷鵬飛在大喊出聲的同時,用力一甩肩膀,想把兩側扭住他胳膊的打手甩掉。卻用力不夠,隻把他們甩得往後退了幾步,沒有甩脫他們的手。
這時,他正麵的那個打手要上來搶他手裏的手機,雷鵬飛把拿手機的手往上一抬,沒讓他搶著,同時朝他的褲襠飛起一腳。正好踢中他的腿根。“啊——”那個打手雙手掩住襠部,就扭曲著臉蹲下來,痛得嚎叫起來。
扭住他胳膊的兩個打手也有些力氣,他們死死地扭住他左右兩條胳膊,拖著他就往後麵的車子裏塞。一個打手騰出右手拉開車門,就揪住他的頭發要把他頭按下去。
雷鵬飛感覺不對,連忙發力,猛甩胳膊,使勁踢腿。他先讓自己的身子脫離車門,再用力一個轉身,從右邊打手的手中掙脫出右手,同時以極快的速度,向右邊打手的臉上打去一拳。一記擊中他臉部,打手被打得鼻青眼腫,鮮血飛迸。左側的打手剛想反擊,又被雷鵬飛一個轉身,飛腳踢出幾米遠。
這時,溫美霖已經被黑熊和另一個打手扭住,在往後邊跟上來的那輛車子邊拉。另一個打手已經把車門拉開,準備把溫美霖的腳抱進車子。
“放開我——你們是誰?”溫美霖被這突如其來的綁架弄得暈頭轉向。她沒有反映過來,就被兩個打手扭住胳膊,迅速朝車子邊拉。她隻是出於本能地扭著身子拚命掙紮,使勁喊叫。她在扭動身子的時候,身上幾個最生動的部位就如波浪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