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說,魏宏烈徹底傻眼了。他呆呆地坐了一會,就掐滅第二根煙頭,站起來說:“你這樣說,也有一定的道理,不過,這事我得調查清楚,才能做決定。”
說著他就走出去關院門,關了院門,再關堂屋的門。郭小茹不解看著他,問:“你關門幹什麼?”魏宏烈陰著臉,不吱聲。關了門,他過來拉了郭小茹的手,就往二樓走。
郭小茹知道他要幹什麼了,討厭地甩脫他的手,說:“你神經病,我肚子裏的氣還沒有消呢,哪有心思跟你幹這事?”說著退回底樓,重新坐到沙發上,氣呼呼地坐在那裏不動。
要是換了往常,魏宏烈這樣做,她就會積極配合他,激情四射地過起夫妻生活來。小別勝新婚,丈夫難得回來一次的,兩人都很饑渴,不做它幾次,就不會放過對方。
可是今晚,郭小茹不僅沒有這方麵的興趣,還非常討厭他。很奇怪,她生理上也是需要的,但她心裏想的卻是雷鵬飛,而不是這個花心的丈夫。但問題是,丈夫才是她身體的合法占有者,這是由結婚證書決定的。你不給他,就是違約,就是不守婦道。你的身體不給丈夫,還能給誰?
郭小茹心情矛盾地坐在那裏想著,生理上也十分渴望過一次高質量的夫妻生活,心裏卻接受不了麵前這個變得有些陌生和可惡的丈夫。
魏宏烈從樓梯上走下來,走到郭小茹麵前,站在沙發邊,有些氣憤地對她說:“沒有離婚,你就還是我妻子。是我妻子,我就有權利跟你過夫妻生活。”
郭小茹被他這句話擊中,想了好一會,才想到一個理由,說:“你有權利跟我過夫妻生活沒錯,但你沒權利跟別的女人過夫妻生活是吧?”
魏宏烈想了想,用她剛才的話來反擊她:“你說我跟別的女人過,有證據嗎?沒有證據,你也是在誣陷我。你自己說的,怎麼又忘了?”郭小茹被他說得無言以對。
魏宏烈見她不出聲,低頭坐在那裏,樣子極為性感,就衝動地坐到她身邊,伸出右手摟住她的上身,左手向她身上摸去。郭小茹討厭地擋開他的左手,說:“你身上的女人味太重,不許碰我。”
魏宏烈猴急起來,不再跟她嚕蘇。他粗魯地把郭小茹壓倒在沙發上,右手熟練地從她的衣襟中伸進去。郭小茹身子一震,抓住他的手使勁拔出來:“你的女人多得是,碰我幹什麼?你多少時間沒回來了?幾個星期沒給我打電話發微信了?你根本就沒有我這個老婆,還碰我幹什麼?”
魏宏烈隻行動,不說話,像演一出啞劇一樣,手忙腳亂地在她身上忙著。郭小茹知道自己還是他妻子,不能剝奪他當老公的權利,就躺在沙發上,閉上眼睛任他去亂。但她一閉上眼睛,眼前就浮現出雷鵬飛的身影。
於是,她把身上的丈夫想像成雷鵬飛。這樣一來,她原來平靜如水的身體開始有了那種感覺,並開始起伏起來。但魏宏烈伏下身子,正要進入做丈夫的目的地時,郭小茹驚叫起來:“哎呀,我屁股上痛。”
魏宏烈一驚,不敢再繼續推進。他立起身,問:“你屁股上怎麼疼了?”郭小茹坐起來,側過身說:“你還說是我老公呢,連老婆為什麼住院,哪裏痛都不問一問,你哪裏還像個老公的樣子?隻想一味行使老公的權利?哼,你沒有盡到一個做丈夫的義務,就不應該索要丈夫的權利。”
魏宏烈被她罵得有些尷尬,訥訥地說:“你當了村支書,話越來越會說了,我說不過你。但你不能改變是我老婆的身份,你就要跟我過夫妻生活。”說著,他力大無比地把郭小茹從沙發上拉起來,說,“你屁股上痛,就站在那裏做我老婆吧,你靠在辦公桌上。”
郭小茹反抗著說:“幹什麼?你是不是幹慣這種勾當的,像個流氓。”魏宏烈真的像個流氓一般,粗暴地行動起來。但他正要行使丈夫的權利時,手機又響了。郭小茹趁機推開他身體說:“快去接電話。”
魏宏烈隻得悻悻然去拿手機,然後貼在耳朵上聽起來:“媽,好好,我們馬上來。郭小茹回來了,一起來,一起來。”
掛了電話,他趕緊穿衣服,邊穿邊說:“媽催我們去吃飯,叫你一起去。”
郭小茹整理著被弄亂的衣服,說:“我不去。”魏宏烈眼一瞪,說:“為什麼不去?”
郭小茹說:“我怕她胡說八道,也怕你們魏家人蠻不講理。”魏宏烈色火再加上窩火,火氣就異常地大:“你是不是心虛啊?沒有犯錯,怕什麼啊?我媽是叫了幾個長輩,可是你隻要說清楚這事,不就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