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年紀小,還沒有戴那個東西,所以被他的手碰著特別敏感,她就理解成癢。於是,一個怕胸癢,一個手發癢,兩人就又開始搏鬥起來。
這次朱小明沒有那麼快爆發掉,所以沒完沒沒了騷擾著小姑娘。小姑娘慢慢感覺到情況不對,這個小流氓怎麼一直有一個硬東西撞著她的褲子。她好害臊,也難過,推他又推不開,就羞愧難當地哭了。她反抗得精疲力竭,身子慢慢沒了力氣,就攤在那裏隻哭不動。
小流氓好開心,連忙坐起身子,跨坐在她的腿部,伸手解她牛仔褲的鈕扣。小姑娘身子一震,急得拚盡全力昂起上身,一把抓住他的那個東西,用力往上一掰。
小流氓“噢”地大叫一聲,捧住襠部翻下身來。她的身子像蝦一樣蜷縮在床上,痛得兩腳抽搐不止。
小姑娘也嚇呆了。她倒不是成心要廢掉他的命根,她隻是覺得這個東西頂著她太難過了,想把它拿掉。誰知她用力一拿,竟然讓他這麼疼痛。她嚇得縮在床的一角,拉被子裹住身體,等待這個小流氓的報複。
朱小明痛得渾身冒汗,他懷疑這個東西被她掰斷了。這個小臭娘們好厲害啊,一下子把我的命根子掰斷了,我以後還怎麼搞女人,怎麼生孩子啊?媽的,必須讓她陪我,否則,我就打死她!
他痛得暫時沒法報複她,就蜷進被窩睡了。到天亮的時候,那裏的痛好了點,他就坐起來,氣憤地指著小姑娘罵:“你這個臭丫頭,這麼小就知道得這麼多,一下子就要掰斷我的命根子。”
周巍巍一臉無辜地爭辯說:“不是的,你頂得我好難受,我以為是一根木棍,想把它拿掉,沒想到。”朱小明真是哭笑不得,也不知道她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氣得想打她耳光。
他爬過來,抬起手就朝她臉上刮過去。周巍巍下意識地低頭一躲,朱小明的手打在她的肩膀上,他痛得絲得押了一口氣。
“臭娘們,你真的太囂張了。”朱小明氣瘋了,撲上去摁住她,拚命打她耳光。周巍巍痛得哇哇大哭。朱小明見她臉上有了手指印,好像已經腫了起來,就不敢打了。再打,臉腫著,就賣不到好價錢了。好在這個小流氓好色之外還貪財,為了把她賣個好價錢,不敢多打她。否則,小姑娘的遭遇就會更慘。
村口的小商店,不僅生意越來越紅火,各種各樣的信息也越來越多,真的成了村裏的信息批發中心。女老板小芹沒有因為村長謝有財的下台而受到影響,她老公專門從外地回來,也沒有查出她與謝有財的婚外情,所以她的心情特別愉快,成天笑眯眯的,跟每一個來她店裏買東西的村民打招呼。
孫小英女兒的突然失蹤,在村裏引起了極大震動,聚在小店麵前議論的人一批接一批。上午九點多鍾,劉飛的媳婦來店裏買衛生紙,見五六個村民在議論這件事,也興致勃勃地跟著議論起來。
“我看見過這個小姑娘,長得水靈靈的,發育也早,挺惹人喜歡的。”劉飛媳婦手裏拿著衛生紙,站在商店門外說。她不知道老公幹了這個傷天害理的事,所以說得很坦然。
“哪個色鬼,打這麼小女孩的主意。”一個中年婦女氣憤地說,“查出來,應該槍斃他。”
“唉,孫會計人這麼好,還要遭到這樣的劫難。”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婆婆說,“幹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前世作了什麼孽啊?”
小芹在商店裏對劉飛媳婦說:“吳小琴,最近豬肉好賣嗎?我看劉飛很忙。”吳小琴笑著說:“可不是嗎?起早貪黑的,一年忙到頭,卻賺不了幾個錢,哪像你的小店?這路一修,生意就越來越紅火了。”
“說句良心話,這是多虧了雷村長。他一來,這條‘閻王路’就修起來了。”小芹由衷地說了一句,又問吳小琴,“對了,我看劉飛頭上有個傷,怎麼弄的?”
吳小琴說:“前天,他去後山叫他姑姑來吃飯,在山路上跌了一跤,摔出來的。”
說完這句話,吳小琴的神情突然變得神秘起來。她朝其它人看了一眼,走進商店壓低聲對小芹說:“我聽我老公說,他看見雷村長,帶著紅桃小學那個美女老師,在山裏親熱呢。”
“啊?”小芹禁不住“啊”出聲來,見門外的人都回來來看她們,就掩住嘴巴,輕聲問吳小琴,“真的假的?他不是跟郭小茹有關係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