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言隻想笑,她愛死這個樣子的霍景深了,不是魔鬼,不是撒旦,隻是一個普通男人,隻是她洛言愛著的男人。
霍景深見她傻笑,也跟著低笑了起來,“記得,怎麼了?”
洛言情緒有點淡下去,一瞬不瞬地看著他,看得霍景深都莫名其妙。
其實洛言是想問,上次蜜月你愛著別的女人的吻痕回來,那麼這次呢?
可是她又不敢問,真的不敢!此刻的溫馨是她做夢都不敢想的,所以她實在是不敢去破壞。
霍景深隻一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抬起她的小臉笑問:“怕我出去找女人還是怕女人纏著我?”
“都怕。”洛言誠實回答,大眼睛裏滿是恐懼。
霍景深將她摟得更緊一些,下巴的胡渣刺著她嬌嫩的肌膚,惹得洛言直往旁邊躲,頭頂突然傳來他低沉的聲音:“如果我說,那次我和冷子善什麼都沒做,你信嗎?”
時隔這麼久,洛言自然是沒有奢望得到他的解釋,更不敢奢望得到這種解釋。
可是此刻真的聽到了,她卻興奮的想哭,哽咽著回答:“信!”
“為什麼?”霍景深擰眉,他都帶著別的女人的吻痕回來了,隻是一句話,她也信?
不是說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嗎?
“沒有為什麼,就是相信你。”洛言一字一句地說著,眼底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如果蜜月那次他解釋,或許她還不相信,再或者之前任何時候他解釋,她都不會相信,可是這一刻,她莫名其妙就想相信他,不需要理由。
也許這就是愛,確定了愛一個人,信任隨之而來。
“傻瓜——”霍景深低喃了兩個字,眼角居然有些犯濕。
他從來沒想過,這個世上有一個女人,心甘情願相信他,不需要任何理由。
晚飯洛言也不肯出門,霍景深難得好脾氣地給她買了飯菜上來,看著她乖乖吃掉,他才進浴室洗澡,出來的時候,沒看到洛言,心裏頓時一慌。
想出門找她,突然聽到臥室有聲響,他走過去一看,發現某個女人正四仰八叉地躺在上麵,睡得跟死豬一樣。
霍景深無奈搖頭,他不就是洗了個澡麼?她吃完就睡了?還睡著了?誰來告訴他,這個女人上輩子是不是豬投胎的?
床上的人突然翻了個身,眼看就要從床上滾下來,霍景深終於無法無動於衷了,衝上去將她抱起來,放好在床上。
洛言夢囈般地嘟囔了一句,翻了個身屁股對著霍景深繼續睡自己的覺,她實在是太累了,昨晚那一場纏綿去了她半條命,一大早又打飛機飛了過來,而且還懷著孩子,她嚴重懷疑自己的孩子會不會出事。
霍景深歎了口氣,拍了下她挺翹的臀,然後鑽進了被窩,將她摟在了懷裏。
翌日,霍景深帶著洛言出門,她就像個孩子一樣,一路上都蹦蹦跳跳的,霍景深真是頭大,他現在極度後悔帶她出來玩,他怎麼就忘了,這個女人就是個孩子,上次蜜月也是這樣,一顆也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