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言像是瘋了一樣,狠狠地笑,狠狠地哭。
“是啊,我怎麼會配呢,我還真是天真了,我在你父親眼裏,隻是個交易工具,在你眼裏,也隻是玩具,我還真的太高看我自己了,哈哈——”
霍景深被洛言的笑弄的心底發涼,一個翻身,將洛言壓在了身下,“不許笑!”
洛言勾唇看著他,像是看著陌生人,又像是看著仇人,“不許笑?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我告訴你霍景深,從今以後,除非我死,否則你別想我聽你的話!”
“是嗎?”霍景深剛毅的眉宇之間滿是戾氣,顯然是被洛言的話氣到了,“那我們就試試!”
洛言勾唇看著他,像是看著陌生人,又像是看著仇人,“不許笑?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我告訴你霍景深,從今以後,除非我死,否則你別想我聽你的話!”
“是嗎?”霍景深剛毅的眉宇之間滿是戾氣,顯然是被洛言的話氣到了,“那我們就試試!”
話落,霍景深一個低頭,狠狠地虜獲了洛言柔軟的紅唇,發狠地啃噬著。
“唔——放、開——”洛言拚命拍打著身上的人,但是男女力量上的懸殊,再加上之前的體力消耗,讓她此刻的掙紮看起來毫無力道。
霍景深忽視她的掙紮,更加用力地吻她,心裏的怒氣排山倒海襲來,似乎要將他的理智吞沒。
明知道她此刻心情難受,明知道她此刻筋疲力盡,可是他就是不想放過她,想要征服她!
“裝死?”霍景深突然抬起頭,暗沉的眸子似一個漩渦,暗潮湧動。
“你到底想怎麼樣啊,霍景深!”洛言突然爆發了,怒吼出聲。
“你說呢?”魅惑的笑,帶著顯而易見的欲/望,隨即,他的手開始放肆地遊走。
洛言一個輕顫,側過頭不肯再看他,雙手緊緊地揪住床單,以此緩解自己體內的空虛。
霍景深邪佞地笑了,洛言,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第一個男人,難道我會沒有辦法讓你臣服嗎?
手,輕輕地撫上她的大腿,一寸一寸地撫摸著,像是對待一件珍品。
可是這對洛言來說,就是一種折磨!
“要麼就別碰我!要麼就快一點!”洛言轉回頭來,一字一句從嘴裏咬出,帶著化不開的清冷。
夜風撫過窗口,窗簾翻飛著,清幽的月光映入室內,混合著昏黃的燈光,更加顯現一種朦朧的曖昧。
“嗬,不乖的女人,看來你是忘記了我當初的警告?嗯?”霍景深輕哼了一聲,斜睨著自己身下的女人。
洛言氣結,即使在床上,他依舊不懂溫柔為何物。
視線突然變得模糊,她抬起眼皮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嘴角劃過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他還是他,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他一切的一切,都依舊如昔,可是為什麼,他的溫柔不再?他的憐惜已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