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喊不出痛(1 / 1)

司徒彥楓甚至覺得自己一下子從冬季過度到夏季,因為霍景深已經由之間的淡漠變成現在的怒火叢叢,熊熊燃燒著,似乎誰靠近都會燒成灰的樣子。

洛言不是笨蛋,怎會看不出霍景深的怒氣已經空前的旺盛,卻還是硬著頭皮上前。

南宮陌卻在一邊不緊不慢地開了口,“這位小姐,如果不想死,我勸你還是現在走吧。”

他的手裏拿著一個高腳杯,輕輕晃著,杯裏的紅酒也隨著他晃動的幅度忽左忽右,散發出陣陣醇厚的酒香。

司徒彥楓唯恐天下不亂,起身走進洛言,大手若有似無地撫過她的柳腰,邪魅地笑笑,“不如,跟我走,恩?”

伴隨著這句話,是一股濃重的煙味,想來剛剛抽煙的人就是他了!目前為止,洛言還分不出這兩個人是四大財團中另外三個繼承人中的哪兩個,隻是聽過,南宮門得少主——南宮陌,是除了霍景深之外,四大財團中最不好女色的人。

那麼,舉止如此輕佻著人,不是司徒彥楓就是上官鉞了?

暗自思索的時候,霍景深低沉的聲音揚起,“司徒,你還是乖乖回去吧,陌,你也先走吧,改天再聚。”

司徒彥楓聳聳肩,收回搭在洛言腰間的手,卻還是輕撫了一下她柔軟的臉頰,話語裏滿滿地都是邀請:“如果景深滿足不了你,大可以來找我。”

南宮陌伸手,一把拽過他,往門口走去,隱隱約約還聽到他開口:“不想死在景深的手裏就不要拈他的花惹他的草。”

洛言回頭粲然一笑,自顧自走向一邊的沙發,並不急著開口,欲擒故縱這種把戲,沒親自用過,電視裏總看過!

霍景深淩厲的眼神卻是一眼看穿她心底所想,走進她身邊,微微傾身,雙手撐在沙發的靠背上,“欲擒故縱?嗯?”

洛言拿著酒杯的手募然收緊,心底也是徒然一怔,獨屬於霍景深的男性氣息滿滿地將她包圍,一點一點滲入她的心肺,連呼吸之間都是他身上傳來的淡淡的煙草味。

洛言奇怪,如此看來,霍景深也抽煙了,隻是為什麼他的嘴裏,煙味似有似無,而司徒彥楓的嘴裏,煙味卻是如此的重?

恍惚之際,卻見麵前的俊臉越來越靠近,驚叫一聲,整個人也想從沙發上彈開,霍景深一把抓住她的身子,唇角上揚,“這種把戲玩過頭就不好了,適可而止吧!”

洛言皺了皺眉心,看著他眼底的那抹輕蔑,心有絲絲的疼,如果可以,她也不想這樣!

“看來霍總更喜歡直接的?”她放下酒杯,忽地伸手,勾下霍景深的頭,兩人鼻尖對著鼻尖,呼吸聲也略微顯得粗重起來。

洛言的心撲通撲通狂跳著,卻還要控製自己不要落荒而逃,總感覺自己的手心都開始冒汗。

再看霍景深,盡管那抹驚訝在他的眼底隻是一閃而過,卻還是被她捕捉到了,看來外人嘴裏不近女色的霍氏財團總裁,是真的不近女色。

如若不是,怎麼這麼經不起挑/逗,不就是靠他近了點麼?看他渾身僵硬的,簡直就是尊雕像!

霍景深拉下她的手,轉而摩挲著她微微揚起的臉頰,落下一個羽毛般的吻,讓人沉醉的同時,潛藏著危險的話語也從他嘴裏溢出:“打聽我的時候,有沒有人告訴你,我——很喜歡殺人?”

原本撫著洛言臉頰的大手不知何時已經悄然下移,來到她修長的鵝頸,輕輕撫觸,手心裏傳來的觸感令霍景深有瞬間的心神蕩漾,卻被強行壓了下去。

此生最討厭的就是女人,從十五歲開始,親眼看著自己的母親丟下自己和妹妹,趁著父親霍天翎不在,和別的男人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