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黑暗的房屋內,擺放著各種各樣的工具,刑房的中間有一口鍋,“劈裏啪啦”的響聲從鍋裏傳出,冰冷的牆壁上銬一雙布滿血痂的手。
“認不認罪?秀珍,人證物證都有,你還敢狡辯,看來不加重刑法你是不會乖乖就範,”一個長相很老實的壯漢眼裏卻閃過一抹狠毒。
門突然開了,進來一個小廝模樣的人輕輕附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秀珍勉強睜開雙眼,咬著牙承受即將來臨的新一波受刑。
“來人,鬆綁,念在你在王爺身邊伺候多時,我就暫且不為難你了,”聲音落下,有兩人立即上前把鐐銬打開,把秀珍扶到唯一的邢台上坐著。
秀珍嘴裏發苦,苦笑著看著眼前一切,這次是自己的疏忽大意,讓不軌之人鑽了空子,害姑娘有了牢獄之災,她不相信姑娘和王爺會這麼對待她,可是眼前的一切又怎麼說的過去,麵對王爺派來的人逼供,姑娘親自‘作證’,她心裏還是抱有一絲希望,希望這隻不過是王爺和姑娘暫時失去理智才這樣對她。
一行人趕到刑房外時,天空灑下微白的光,天快要亮了,餘小珊捏緊手,一定要盡快把秀珍帶出來,不然皇宮那邊會出大亂子。
在路上秀碧把她所知道的都告訴她,原來晨黑他們幾個已經動身去藍原雪山為王爺尋找冰雪靈草花了,秀珍就交給了手下人看管。
而秀碧口中得知,刑房一個跟她很要好的侍衛偷偷告訴她有人對秀珍用刑,大家都以為是王爺允許的,一時間都沉默不語,畢竟都是王爺的人大家都不生份,想要找王爺求情卻一直沒看到主子出現。
餘小珊聽了火大,眼裏閃過一絲冰冷,到底是誰敢濫用私刑,隻是逼供?還是想滅口?
“站住,什麼人,”兩名守衛出現在路中央,兩手拿著兵器隨時準備趕人的姿態。
“我們是王府的人,來帶秀珍去見王爺,若不想被王爺懲罰,就給我讓開,”餘小珊現在也是沒有辦法,這裏她不熟,也不認識任何人,何況這裏的人誰的帳都不買,隻聽王爺和頭領命令,而負責這片的人恰好是侍衛蟻。
這次跟著晨黑一起去的正有侍衛賈、蟻和最小的旻,認識的和說上話的全部都出去或任務或調離別的地方了,這次蟻又很不幸非要找死的交代除了王爺本人來領人,其他人一概不管,估計他也沒有想到餘小珊會這麼快出來。
兩個侍衛對視一眼,“秀珍是特殊犯人,不能交給你們,除非王爺親自來提人。”
“來個鬼啊,你們王爺已經中毒快要死了,能好起來就不錯了,別耽誤本姑娘救治他的時間,”其實她很想這樣回答對麵兩個人,但忍了下來,還是看看有什麼辦法能先進去了再說。
“王爺親自交代他要提審秀珍的?”餘小珊不死心道。
“是我們蟻統領親自交代的。”
“該死的蟻,等回來扒了他的皮。”
兩個侍衛聽了不幹了,武器直對餘小珊幾人,“你又是什麼身份敢罵我們統領,再囉嗦連你們一起抓了,快走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