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穿著紫靴的腳踏入門內,隨後是整個人不緊不慢的進了來,一身華貴的紫服襯托出來人風華絕代的麵容,讓人看了一眼忍不住在心裏牢牢刻下這難以忘懷的痕跡。
“參見諸位王爺大將軍,臣柳如風有要事稟報,”如風一樣的男子,就連聲音也一樣如微風徐徐吹入眾人二中,如果是換個場地聽他說說話倒是不錯的選擇,但是他的到來眾人都心知肚明,絕不是對現下事情往好的方向發展。
明王陰沉著臉看著柳如風,仿佛他要是敢說出一句餘小珊的不是就把他宰了。
在眾人不悅的視線中,柳如風從容的道出自己來這裏的唯一用處,“餘小珊有可能是毒害皇上的賊人,所以我必須把這嫌疑犯帶走。”
“你…”明王想要說話,而柳如風輕輕靠近他的耳邊低語了一句,他馬上麵色難看的默認讓那個頭領把餘小珊押走,在餘小珊經過他時,投去了不用擔心的眼神。
其實餘小珊根本沒看清明王的關心,她隻知道害自己的凶手有可能會是那個人,眼裏忍不住狠狠瞪著他,要是確定了絕對不讓他好過。
被餘小珊瞪眼明王也很無奈,但是他卻必須讓柳如風把她押入大牢,說是關押,不如說是柳如風間接的幫了忙,因為更麻煩的人將要到來。
果然沒過多久一位六十多歲的白胡子老臣走了進來,他像是早料到殿內的情況一樣,顫顫巍巍的見了禮站在一邊,此人就是西皇後的親爹西太師。
此人為人較為肚量小,愛記仇,隻要被他逮住把柄的人都會無所遁形,所以在職官員平時多是對他有所顧忌,真是又懼又畏,不然哪個時候被拉下馬還不知為何。
“關於皇上中毒本太師已經知曉,認為膽敢毒害皇上的賊人不止於一人有關,她小小一介平民為何能得手,肯定與包庇的幕後凶手有關,目前已有些可疑的蛛絲馬跡指名與明王府有關,本太師認為應該將明王府內所有人扣押起來詳細搜查,”西太師義正言辭的說著他發現的不太明顯的“證據”,餘光朝明王瞄了兩眼,這老頭心思不可謂不毒,竟然想要把火引到明王身上,來個嫁禍於人的計謀。
明王自是不削與這種人渣爭辯,但要找出證據來還需要確切的時間和人力來調查此事,還不能讓藏在暗處的敵人有足夠的時間來坐實這件事,心裏精細的盤算著時間,他要先發製人,在對方沒有精確的防備時狠狠的回擊回去。
“西太師此言差矣,餘小珊既是本王帶回明王府裏不久,也是本王的父皇的座上貴賓,本王府裏的人怎麼可能會明知故犯,配合一個開機不明的丫頭片子來謀害父皇。”
西太師冷笑一聲“明王說的好,居然把所有罪名都推給一個來曆不明的無名野丫頭,果然是有膽量,她一個無依無靠的人真能膽大包天到自己來害皇上,明王你不覺得說不過去?”
“西太師以為該如何才能盡快查清此事?”明王此話一出,西太師眼神變得雪亮,而一直默不作聲的靖宇公等人可就坐不住了,這孩子傻啊,讓別人說那不就是把自己送到口邊問要不要把我殺死我,歡迎隨時下刀一個樣。
西太師仔細想了想,確定對方不是使詐才幽幽開口道:“既然明王如此坦蕩,那本太師也不多加為難,扣押改為禁足也成兩天內,哦不,一天內希望明王能找到足夠證據來證明貴府與這件事沒有牽連,等明日辰時一到你就可以澄清事實真像了,”西太師看看門外已到正中的太陽,若有若無的笑著,看你還能掙紮幾時,乖乖洗淨脖子等著砍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