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當晚找不到借口逃開,強行被那美麗的男子奪去了身子,話說,雖已經不是處子之身,畢竟那夜也算是初夜吧。
接下來的幾天,我幾乎完全沒辦法與外界有任何接觸,日夜地窩在他溫暖邪魅的懷抱中度過。就在昨天的晨光,我以往常的起床,卻發現床邊冰冷,所有關於到他的物品不翼而飛。我才轟然地發現,自己既然被那男人玩了才那麼段段幾天,就狠心被甩了。之後,向酒店詢問當時訂哪房間的男人是誰。而他們沒有一個人能夠告訴我,厲害,生平第一次有男人居然敢主動甩掉我江靡靡。
日夜歡,早就把我弄得有些吃不消,所以一下飛機,並沒有直接回自己的房間,害怕他們在房間等待住自己。隻好換了地方,直接來找古雨青來聊聊。
不過我來的時候,她正在開會,隻好坐在沙發上等,等了等,卻因為疲倦,不小心睡著了。
“他的名字”
“不知道!”
“什麼人,住哪的”
“不清楚!”
“以你父親的人脈,也找不到哪時候的男人”
“恩。”
“哎,柔情啦,我勸你以後改改稱呼了,幹脆叫濫情好了。一個連背景、樣貌你都無法知道的男人,居然讓他把你給玩了足有幾天時間,而你在這幾天裏,既然沒有問到任何一些有關他的事。你是不是傻了,還是瘋了,這根本就不像你的性格。”古雨青揉戳太陽穴,實在為此事感到悲哀。“你的第一次就這樣給了這種男人,值得麼”
“他才不是我第一個男人。”
“咦不是第一個,哪搶奪你第一次的,會有誰”
“沒印象!”
“我的天呐,江靡靡,你還是屬於女強人的類型麼,怎麼會軟弱到失貞於誰都不知道。”
我極度無奈的翻起白眼,你以為我想的麼,隻要碰上美型男人,我就會失去了理智,更何況失貞的時候,是喝了酒的呢。
“你和哪男人,有做防護措施嗎”瞧見我一臉苦惱,古雨青也不再繼續責備。
我又是搖頭,又是點頭,讓古雨青有著百般的無奈!
與古雨青聊了一天後,拖起了無奈的身心,打開房門,眼前並非如我意料的景象。本以為他們會一齊坐在房間,等候我的回歸,然後,追問在美國所發生的事情。
但是,眼下,是一片整潔的房間,沒有半個人影,我失望的馳步踏進,無奈地把手上的小包包往旁邊一扔,倒跨進床中,呈大字型地爬著。
哎,要是如同古雨青所言,我肚子裏可以已經存在了小小的生命,可能嗎產卵期不是在下個月,又怎麼可能會在這時候。就算沒有做防護措施,不過,排卵期未到,有什麼可能會出現小生命呢。
眼瞳奄奄地沒入黑暗,在最後一線中,腦海裏再度浮現出短暫相處的蒙麵男子,他的眼裏很孤寂,很無望,懾取了心中某個部位,隻依稀地惦掛起他身上每一串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