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tter呢?”一睜眼喬木冉就迷迷糊糊問蔣盈,她依稀記得昨晚matter提到她。
“昨晚的飛機,走了,喬木冉你整天腦子裏都在想什麼,不會做春夢了吧?人家不就長得帥一點嘛!昨天還說你special,我以為他向你要表示表示了,沒想到第二天人影就沒了。也對,他這種人,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了,聽說在荷蘭還有大公司,典型高富帥。”喬木冉簡直聽不下去了,走到了換衣室,她一個白富美有什麼權利瞧不起人家高富帥。
有錢人都是一樣的!
“噗!”蔣盈看到喬木冉出來,差點一口水噴出來,“喬木冉你至於麼,是沒有衣服穿了嗎?可以朝我要啊,我衣櫃裏的衣服任你挑,你這一身是睡裙嗎?”
喬木冉覺得委屈極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白裙,明明挺好的啊,這叫小清新!蔣盈那種
俗人不懂。
當然不得不說,蔣盈的衣櫃應該也是喬木冉做夢都想要的,一打開,就能聞到金子的味道,沒錯,是金子的香味。
在蔣大小姐的眼裏,便宜貨沒有一件是好看的。她買衣服,不在意款式,隻在意牌子。
而喬木冉呢?在意的是喜歡,如果喜歡,即使是地攤貨也會買。如果喜歡,即使貴的讓她吃好幾個月的土,她也會買回來。
其實,蔣盈不在意款式沒有什麼不對的,因為她那張臉什麼樣的衣服駕馭不了。
她們倆下樓時,白素已經在吃早飯了,身上穿的是純棉白t恤,和喬木冉走在一塊好像是情侶裝。
“白素,聽說昨晚是你送我回房間的,我有沒有做什麼傻事?”都說酒後吐真言,喬木冉對自己醉了以後的事情挺感興趣的。
“很安靜。”白素笑了笑。
遊輪上的甲板,白素站在那兒,海風將他的頭發吹得飛揚,突然腰被熟悉的抱住,“youjump,ijump。”喬木冉調皮的吐了一下舌頭。
白素轉過頭來,長臂一攬,將她按入懷中。
本是情侶之間最親密的動作,而他們卻做的如此理所當然。
清晨的海風打在臉上,有涼涼的感覺。大海鹹鹹的味道湧入鼻息,讓人的心也更著顫動起來。喬木冉突然想到小學學過的一篇課文,聲情並茂大聲朗誦,“骨灰撒大海,鮮花送偉人。”
“其實死後海葬挺好的。”白素淡淡的說。
“對啊,那以後想我的人就可以來看看大海,白素,你說人隻有一輩子嗎?無緣無故的來到這個世界,然後無緣無故的離開。不到100年就會被人遺忘。”越想越難過,喬木冉的眸子裏閃現一絲絲的憂鬱。
“不會死的,冉冉,有我在。”白素將懷中的人兒摟的更緊了些,另一隻手整理著喬木冉在風中淩亂的長發。沒有什麼無緣無故,她的出現沒有什麼無緣
故,小時候認為喬木冉就是他白素的克星,長大後他知道喬木冉是他白素愛的人。下輩子的事下輩子再說吧,隻要這輩子你在我身邊。
在白素懷中,有一種很清新的味道,讓人很心安,這就是所謂的安全感吧。她又不是小孩子,知道生老病死都是人之常情,但是隻要白素一句話,她覺得自己好像真的不會死。
錯落小島,迫人遐想無窮;遊艇飛梭,引動遊人心緒。
“哢擦!”遠處的一個人拍下了這副畫麵,勾了勾嘴角。
他們也真是夠背的,剩下的幾天,都不約而同的下起了雨,所有的計劃都被打亂。
三天後,他們坐上了返程的飛機。
一個很棒的作家說過:說走就走是人生最燦爛的奢侈,也是最孤獨的自由。
喬木冉他們並沒有想太多,把說走就走當做青春的衝動,並且單純認為以後還會有無數次這樣的旅行,隻有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