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楊江河啊,這兩年的塗料生意擴張的很快,現在羅信縣的塗料生意,基本上都是他一家獨大了!隨著人家賺了錢,再加上邵家有些沒落,現在他根本就不把邵家放在眼裏,甚至跟在他身邊的張老五和吳麻子,都不將邵家放在眼裏!”劉永貴遲疑了一下,猶豫了好一陣子,才又開口道,“前些天,顯兵就帶著人想要收拾楊江河,但是被成文給攔下來了!這事兒在北溪村鬧的挺厲害的,不過那段時間你不在,我也就沒跟你說……”
“哦?這又是咋回事?”張小偉疑惑的問道。
劉永貴打開了話匣子,也就不再遮遮掩掩,歎氣道:“還不都是咱們養的那些牛給鬧的!這段時間,顯兵和成文經常就在牛棚那邊住著,鞭炮廠都不太管了,甚至鞭炮廠的不少邵家的忠心工人,都跟著去了牛棚那邊上了班!畢竟這可是上千頭牛呢,一頭一萬多塊,牛要是出了事兒,這損失的可是實實在在的錢!對於這些牛,大家都是白天晚上的輪流看管,生怕出了事……本來大家預防的是牛有個傳染病啥的,但是沒有想到,楊江河居然打起了牛的主意!”
“嗯?咋回事!”張小偉聽到楊江河竟然敢對自己的牛有想法,頓時眉頭直豎了起來。
感受到了張小偉身上若有若無的殺氣,劉永貴連忙道:“也還是咱運氣好!前些天晚上,照看牛棚的工人黃元,他半夜起來撒尿,迎麵就看到了外麵有幾道手電筒的光在那閃爍,心裏這才警覺了起來,連忙通知了顯兵,眾人醒來後,全都悄悄潛伏了起來,這才看到,這幾道人影竟然是偷偷摸摸在牛棚裏準備給牛下藥!這幫畜生!”
“後來咋樣了!?”
張小偉的心裏有些擔憂,連忙問道。
劉永貴道:“本來還想抓個現行,可是顯兵衝動了,他跳出來拿著板磚就衝一個人的腦門上拍了一下,對方五六個人嚇的全都轉身跑了,他們這幫人想要追卻不帶著手電筒,顯兵追出去的時候,還被自己扔出去的板磚給絆了一跤,胳膊都擦破皮了,這下大家更是沒法追人,將顯兵給抬了回去……”
張小偉皺著眉頭問道:“那是咋確定就是楊江河他們幹的?”
“這還有假?那張老五第二天見到人的時候,額頭上還有一個新鮮的血包,一看就是被磚頭拍出來的!他們幾人在看到邵顯兵的時候,目光也是躲躲閃閃,經過調查,張老五早一天還派人去了縣城買了農藥!他一個做塗料廠的家夥,買農藥幹啥?家裏的地早特娘全都賣給別人了,他又不種地!這不是他幹的,又能是誰幹的?而且,一個張老五,要是沒有楊江河給撐腰的話,他還敢這麼幹嗎?顯兵當時就沉不住氣,就要召集他的那幫兄弟去收拾楊江河,但是被成文給喝止住了……從這以後,顯兵就看楊江河不順眼,楊江河也根本看不起顯兵,兩人在村子裏見了麵,經常會發生一些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