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人吃癟了這是?
不少村民全都亢奮了起來,雖然不敢明目張膽的走上街來看,但是比先前已經大了幾分膽子,一個個從院子裏將腦袋伸出來了。
“劉永貴,我告訴你,以後的南溪村,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你滾蛋!你看看你,當了村長多少年了,全村上下,連個屁都沒有!我聽說,救濟款本來就是一百塊,國家按照這個標準發了多少次了,可為啥到了我們村民的手裏,每次隻能問你領到八十塊?說,那二十塊錢是不是被你吞了?”錢兵自然也看到了探頭探腦的村民,嗓門更大了起來,“一個人,二十塊錢不算個啥,可是十個人,一百個人呢?咱們全村上下,可是一共有七百多人!這麼多的村民加起來,除了你們劉家人意外,還有六百!六百個人,一人兩塊錢,都是一千二百塊!二十塊啊,這就是一萬二!你說,你每年單單救濟款就要貪汙一萬多,還有其他雜七雜八的算下來,你一年到頭,能摳搜不少錢啊!你這樣的貨色,還有啥臉競選村長?這麼多年,救濟款你貪汙了多少!”
關於救濟款的事兒,早晨的時候就有村民們暗地裏說過了,現在聽到錢兵這麼一說之後,才更加恍悟了過來,原來,他們這麼多年的救濟款,確實如其他村民所說,一直都是一百啊!
難怪問別的村子的時候,他們都是回答自己一百,而劉永貴總是振振有詞的說,南溪村更窮,情況不一樣,發的也不一樣呢!
這個狗日的,大家夥敢情是被他給耍了!
不少人都一臉沉重的走出了院門,站在自家門口,兩眼不善的盯著劉永貴。
“你,你胡扯!”劉永貴自然也看到了其他的村民,連忙道,“之前每年就是八十塊,你少在這兒跟老子裝蒜了!少把這些髒水往老子身上潑!告訴你錢兵,你要是再敢這麼栽贓陷害,我就,我就……”
“你就咋樣?你就去法院告我誹謗是嗎?”錢兵雙手環抱,冷冷的問道。
“對,沒錯!我就去法院告你!”
錢兵哈哈大笑了起來:“劉永貴啊劉永貴,你真是不知廉恥到家了!要不要咱們現在一起去河溝鄉找羅鄉長去?咱們當麵問清楚她,撥到南溪村的救濟款,每人每年,究竟是一百塊還是八十塊!要是隻有八十塊的話,劉永貴,我對你心悅臣服,以後見了你,我一定退避三舍!你敢答應嗎?”
“這……”
錢兵可是個愣頭青,要是答應了的話,他肯定會拉著自己去鄉政府,到時候,這麼多村民們跟著,自己的一世英名,可就全都毀了!
他哼了哼:“你算個什麼東西,老子憑啥要和你去?老子是南溪村的村長,而你不是!告訴你,你最好給我消停點,老子身為村長,不稀得理你!”
說完這話,他就轉身向著超市走去,竟是連頭都不肯回一下。
“看到沒有,咱們的村長,根本就經不起推敲,他呀,就是個泥湖的!這些事兒要是他沒做的話,他還能不和我去鄉裏對峙?”錢兵轉過頭,衝著村民們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