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慌慌張張的,這是要幹啥去?”劉永貴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雙手全是血跡的劉永彪,轉頭問道。
“二哥,永彪剛才殺雞的時候劃破了手,我得趕緊給他去買一卷紗布,家裏的紗布沒有了!”劉永彪的媳婦兒解釋了一句,就準備向外走去。
“等等!”劉永貴攔住了她,“既然永彪的手,流了這麼多的血,那你能給他包紮好嗎?照我說呀,還不如直接帶著他去衛生所找張小偉呢,雖然說張小偉這個人不咋地,但是起碼人家是專業的大夫,你說對不對?”
劉永貴說完這句話後,不由分說的走到了劉永彪跟前,將他就是攙扶了起來:“永彪,二哥帶你去衛生所,走吧!”
盡管劉永貴隻是輕描淡寫,滿眼關懷的說著,但是他的語氣卻不容推辭,雙手死死地卡在劉永彪的胳膊上,劉永彪隻能輕輕應了一聲,順從的被劉永貴拉著出了院子,向著衛生所的方向走去。
天還沒亮的時候,趙小胖就已經跑到了衛生所,將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給張小偉講述了一遍後,便直接躺在了張小偉的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趙小胖睡了沒多久,劉永貴就帶著劉永彪上前敲門來了。
張小偉打開了門,見門外站著劉永貴和劉永彪兄弟倆,心裏頓時有些好笑,不過他還是忍住笑意,一臉淡漠的問道:“大清早的找我幹啥?有事兒嗎?”
“張小偉,永彪今天早上殺雞,把手劃破了,你給包紮包紮……”劉永貴連忙道。
盡管張小偉跟劉永貴他們有仇,但是上了門兒的病人,他總不可能不管,便側了側身子,讓兩人走了進來。
趙小胖也被他們兩人驚醒了過來,拿起了床頭上張小偉給他準備好的大號衣服套在了身上,雖然還是顯得有些小,不過總比自己光著膀子要好很多了。
他一走出來,迎麵就看到了劉永貴和劉永彪,尤其是劉永彪,雙手還流著血,而他的臉上也有一塊黑青,那顯然是昨天晚上被他的“小胖飛磚”給打中的痕跡。
劉永貴和劉永彪看到趙小胖後愣了一下,不過隨即想到兩人的關係,便也想明白了過來,畢竟趙小胖是張小偉的發小,兩人是光著屁股長大的,趙小胖可能是覺得張小偉一個人在衛生所無聊,才過來和他住的吧!
張小偉看了看劉永彪的傷勢後,瞬間明白過來,顯然劉永彪是故意將自己弄的受了傷,然後好掩蓋自己昨天晚上劃破的手呢!
他故意皺了皺眉,盯著劉永彪的手又看了看,問道:“劉永彪,你這手是殺雞劃破的?”
“對!”劉永彪連連點頭,順著張小偉的目光,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肯定的道,“我一不小心,就劃到了自己的手上……”
“哦!”
張小偉輕輕哼了一下,又拿起他的手仔細看了看,不屑的輕搖了搖頭,轉身從櫃台裏拿出了一卷紗布和藥水,將藥水塗到劉永彪手上後,這才用紗布將其包的嚴嚴實實起來,隨後叮囑道:“劉永彪,你要記得,近期不要碰水,而且你這傷口有些大,怕細菌感染,最好是過了一周以後你再拆紗布……”
“好好好!”劉永彪連連點頭。
倒是一旁的劉永貴疑惑的看著張小偉,他不停的回味著先前張小偉的動作。
哼了一聲,又搖搖頭,這是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