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恭搓了搓鼻子,道:“是嗎,我隻是高興,你說老板讓我抓人,跟丟了,好不容易線索送上門來,我能不高興嗎?譚先生,這次,要有勞你們了。”
我道:“韓梓桐是打電話向我求救的,你有勞他幹什麼?”
鍾恭道:“如果她把她藏身的地方告訴你了,你現在也不會到這兒來了,所以,真要找人,恐怕還得譚先生出麵。”
我道:“那你可錯了,現在這位譚先生是我的手下,他隻聽我的,所以你還是得勞煩我。”
鍾恭詫異的看了看我倆,見譚刃沒有反駁,便一臉真誠的說道:“還真看不出來。”
我噎了一下,不想和這人扯皮,再加上周圍人多眼雜,便道:“你不會是打算站在這兒跟我們說話吧?”
鍾恭連忙道:“哎喲,我考慮不周,對麵街有個早點茶樓,正宗老北京的豆汁兒,那地方清靜,二位請。”
我一點兒也不想喝豆汁兒。
到了地兒,確實清靜,隨意點了些東西,鍾恭便道:“先吃,吃完飯咱們辦正事兒。”
我試圖掙紮一下,道:“你也知道,韓梓桐根本沒告訴我她在哪兒,你們幹擾信號,電話根本聽不清楚。還有啊,你找他也沒有。”我指了指譚龜毛,道:“他找人得有生辰八字。”
鍾恭笑眯眯的說道:“我們有。”
我道:“八字是什麼你懂嗎?不止是生日,還有出生的時辰,這種事兒,一般隻有父母和醫院知道,醫院過去的資料不正規,鐵定找不著了。”
鍾恭笑了笑,道:“這個不勞你費心,她父母知道。”
我噎了一下,道:“你們要對她父母下手?我操,老人家你們也不放過?”
鍾恭笑了笑,道:“不瞞你說,她父母,正在我們安排的地方做客呢。”
我倒抽一口涼氣,不由得抹了把臉:“這事兒韓梓桐知道嗎?”
鍾恭臉上的笑意消失了,道:“不知道,所以,你得把這個消息帶給她,讓她好好琢磨琢磨,是父母重要,還是那個男人重要。”
男人?
韓緒?
我道:“這次的事情,是為了韓緒?你們到底為什麼要抓她?”
鍾恭道:“這你就別問了,你把話帶給她,讓她自己決定。她是高科技人才,讓她為我們辦事,自然是心甘情願的好,我們強行抓來,又有什麼用?”
我冷笑:“你們這讓人心甘情願的方法,我佩服。”
鍾恭笑了笑,道:“所以,我們也不打算抓她,你就把這話告訴她,她現不現身,是她自己的事。對了,八字還要嗎?要的話,我就去找她父母問問。”
我看了譚刃一眼,譚龜毛道:“不用。”
鍾恭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等二位的好消息。”說完就走了,媽的,說請我們吃早點,都不先把賬結了。我被這幫無恥之徒氣的想揍人,哪裏還喝的下什麼北京豆汁兒,便道:“老板,現在怎麼辦,就順他們的意?”
譚龜毛道:“這是韓梓桐和他們之間的事,不然你還能怎麼樣?”
我有些泄氣,確實,這事兒隻能韓梓桐自己做選擇。不過這一招太損了,韓梓桐能為了韓緒離家,但不代表她能為了韓緒不要自己父母的命啊,她是癡情,不是狼心狗肺。
鍾恭的話一帶到,韓梓桐會怎麼選,還用猜嗎?
但是我們現在,卻不得不擔當這個傳話筒。
我有氣無力的說道:“你剛才幹嘛不找鍾恭要八字兒,那樣不省事兒些嗎?”
譚龜毛道:“如果你是韓梓桐的父母,你會把女兒的八字告訴那幫明顯不懷好意的人嗎?”
我想了想,道:“也許會,也許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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