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我果然還在精神世界裏,居然把陳老板弄成哈士奇的徒弟,這也太扯了。
我站在一邊冷眼旁觀,沒有攙和的打算。
玄蟒戴著個眼鏡兒,看起來文質彬彬,但似乎是這幫人裏的頭,隻聽他教育飛柳:“你這一弄,他至少要睡五個小時,這五個小時,你來背他?”
飛柳自知理虧,轉過頭去,最後指著譚刃道:“讓他背。”
譚刃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連話都不願意多說,但明顯沒有要動手的意思,反而對我說道:“走吧,別耽誤時間。”說完,一馬當先往禁地裏走。
飛柳氣的大叫,但隊伍裏,她不敢指使玄蟒,戰狼到是想幫她一把,被玄蟒看了一眼,就不敢冒頭了,剩下的銀杏也是個姑娘,話不多,但給人不太好接近的感覺。
一時間飛柳和哈士奇了被留在了後麵,無奈之下,她指著我叫:“你過來背他。”
我道:“憑什麼?”
她道:“就憑你們有求於我。”
繞是我現在四平八穩,古井不波,也被她這話給逗樂了,我忍不住笑了一下,道:“大姐,我們是有求於龍組,不是有求於你個人,再說,我也看準了,你們這個五個人中,肯賣你麵子也沒幾個,你也隻是個……打雜的,我犯不著討好你。”
“誰是你大姐,好啊,你小子,我今天倒要看看,你這麼一張能說會道的嘴,配不配的上你不怕死的本事!”
我道:“怎麼?你也要把我給弄暈,暈了我可不讓你背,跟醜女人待在一起,自己也會變醜的,現在時代不一樣了,我們男人……也要看臉的。”
飛柳聞言,嘴裏嘶了一聲,深深吸了口氣,似乎要發難,便在此次,玄蟒往我跟前一站,斥道:“夠了,還嫌不夠亂嗎?戰狼,把人背上。”
戰狼聳了聳肩,將哈士奇抗在了肩上,就跟扛了隻小貓一樣,不見一點兒吃力感,也不知有多大的力氣。這玄蟒看樣子威望很高,饒是飛柳氣的不行,這會兒也忍了,冷哼一聲走在前頭。
這時,便見玄蟒看了我一眼,說道:“這個女人性格乖張,她發起狠來,可不止把人弄暈,你不要多事去和她作對。”
我道:“多謝你解圍,不過找事兒的是她,你這話,該對她說才對。”
玄蟒推了下眼睛,沒多說,徑自往前走。
我和譚刃依舊走在最後麵,此刻正是清晨,禁地裏的環境依舊沒什麼改變,我們也才剛剛進入邊緣的位置而已,譚龜毛平時是下巴朝天,目不斜視的,現在卻時不時的看我一眼,繞是我也有些受不了,便道:“你能不能看點兒別的?”
譚刃道:“你身上有七星劍,有辟邪的八卦鏡,還有魂鎮,這裏即便有什麼髒東西,也上不了你的身,你還是你。”
我道:“你想明白了就好,現在退回去還來得及。”
譚龜毛道:“我隻想明白了一半,沒有想明白另一半,是什麼原因,會讓一個人段時間內,發生這麼大的變化,你現在,讓我想到了一個人。”
我問是誰,他說:“周玄禮。”
我知道,他說的周玄禮,就是周玄業。
猛地聽到這麼個說法,我心裏咯噔跳了一下,道:“我和他像?這話從哪兒說起。”周玄業那風度翩翩的行事,我可裝不出來。
譚刃淡淡道:“我說的不是行為。”
“那是什麼?”
他道:“感覺。”
我想我知道周玄禮為什麼會變成瘋子周玄業了,合著我倆有相同的經曆啊,隻不過我可能沒用周玄業那麼牛逼,因為他最後出去了,而我現在,可能出不去了。
我道:“你這麼整我,有意思嗎?如果你想把我弄成神經病,那你已經做到了。”明明打算一切順其自然,結果現在,又沒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