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我二話不說,直接狠狠的將人往沙灘上一摔,摔的她嗷的叫了一聲。這一行為,引得周圍的人全都對我們行起了注目裏。
我彎下身,將還在慘叫的唐琳琳再次抱了起來,準備摔第二下的時候,她大叫:“不要!不要對我一個弱女子下此狠手啊!我錯了,你放我下來,男女授受不親,我們保持距離。”
“知道男女授受不親了?”
她點頭如搗蒜:“知道!知道!從今以後,你就是我親哥,我要是再對你有非分之想,就讓我從此性冷淡。”
這個誓言聽起來比較靠譜,我將人放下了。
但是,我剛將人放下,她就暗搓搓的補了一句:“兄妹什麼的,其實也很帶勁兒。”我腳下一個踉蹌,沒有再收拾她的欲望了,否則沒把她收拾下來,我自己會先被氣死。
周玄業歎了口氣,搖了搖頭,道:“你們兩個,都什麼時候了,一天不鬧騰皮會癢嗎?”
一邊的戴維斯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幾位的感情真是好啊,你們中國人有句古話,叫千金易得,知己難求,這種緣分可要好好珍惜。如果這次的事情辦不好,這緣分恐怕就要散了。”這擺明了是在敲打我們。
周玄業笑了笑,道:“你放心,我們一定會讓你,得償所願。”他看起來特別真誠的模樣,但隻有我們自己知道,周玄業這句話真正的意思。
雖然目前我們還不知道顓家的人手在哪裏,但肯定不會離的太遠,或許,他們正隱藏在某個地方。
現下戴維斯是牛皮哄哄的,但等真抓到了旱魃,顓家的人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隻怕這幫人就完蛋了。當初在古墓裏,京城那幾個人是什麼角色,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行事手段,那是斬草除根,毫不留情。
屆時,如果顓瑞的人真的反撲,隻怕這幫人的下場……估計要喂鯊魚了。
這會兒是夏季,這個時節太過炎熱,來往的遊客不多。有些沒有到過海邊的人,會覺得夏季適合到海邊避暑,其實大錯特錯。
究竟能不能在海邊避暑,那是根據海域環境來算的,至少我們目前所處的海域,絕對和避暑沾不到邊,接近赤道,沒有遮蔽物,陽光直射,紫外線強烈,在海邊待上半天,就能曬脫半張皮。
所以這會兒,中轉島的人其實很少,大部分都是在島上開店的生意人。我吃過飯,去買了幾套衣服,其餘人則在飯館避暑,等待接應的人。
由於商業區不大,靠近海灘,所以回程途中,我發現了一幫看起來很奇怪的人。
那幫人也是清一色的男人,足足有二十多人,大凡出遊,一般都是有男有女,像這種統一的彪形大漢,看起來就很不正常。不過這幫人的打扮,一個個穿著花褲衩,在海裏似乎玩的還挺嗨的。
我甚至暗想,莫非這是顓家的人?就在我一邊走一邊打量那幫人的時候,他們那幫人中,有個光頭突然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過去。
本來就有些懷疑他們的身份,這一招手,我頓時就確認了。四下裏看了看,戴維斯那幫人還躲著避暑,沒人注意到這邊兒,我便跑了過去,道;“顓家的?”
他沒有回話,而是說了一句:“告訴周先生,一切照舊。”緊接著就不理我,又跑去海裏遊泳了。
居然是讓我給周玄業傳話的?看樣子果然是顓家的人,他為什麼不直接打電話說呢?
難道……我們的手機被監控了?
想到這點,我暗罵戴維斯那幫人狡猾。
回到飯店沒多久,戴維斯接了個電話,說接應的人到了,緊接著便帶我們往港口走。
還沒到達港口,遠遠的,就能看到一艘船的船頭,站著個皮膚黝黑的中年人在衝我們招手,而那艘船,和我想象的遊艇不一樣,是一艘小型的漁船。
轉念一想,也是,我們這麼多人,吃喝拉撒,坐遊艇不靠譜,而且遊艇的動力係統也太單一了,一但在海上出了問題,那就隻能等死了。而這種漁船,有好幾種動力係統,空間又大,儲備足,事實上是最適合長期在海上航行的。
PS:新的旅程開始,我們的未來是星辰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