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去的地方並不是很遠,不過你剛到深圳,看起來很累,所以我們可以先找個地方休息,明天中午再去也不遲。當然,其實我也很累。”回答我這個問題的是戴維斯,車子一路駛入地下車庫後,一行人呼啦啦的坐著電梯,進了一間看起來很普通的房間裏。
這房子麵積挺大,但很空,感覺不常住人。
戴維斯道:“歡迎來到我家,都餓了吧,你們想吃什麼?”
七輛車的人,加起來非常多,一行人呼啦啦的點餐:烤鴨、披薩、培根濃湯、炒麵、大頭魚、麻辣鍋……
點完之後,戴維斯翻了翻冰箱,道:“我家裏隻剩下這一個大橙子,它大約有十瓣,我們可以把每瓣平均非常三份,這樣每個人都能吃到。”
也就是說,所謂的夜宵,就是沒人一小塊橙子嗎?還沒有一塊餅幹多!
既然如此,剛才問那一句你們想吃什麼,完全沒有意義好嗎!
我覺得自己沒辦法和這個老外交流,這幾天連番趕路,再加上心理壓力,這會兒隻覺得疲憊無比,也不打算去搶那一顆可憐的橙子了,躺在沙發上眯著眼,沒多久便睡著了。
這一覺睡的並不久,也不過三個多小時,清晨八點鍾左右,一屋子人全醒了,大部分人都打地鋪睡在地上。我起身剛一動,那幫人就跟長了眼睛似的,全都醒了,這讓我意識到,這幫人並沒有看起來的那麼‘蠢’,他們是來看守我的。
人數這麼多,還真是讓我‘受寵若驚’。
眾人這一醒,也沒有再睡覺的欲望,我隻想著快點兒弄清楚這個組織是怎麼回事,更沒有什麼睡覺的心思,因此當天早晨,我們就驅車繼續上路。
深圳這片地方我還是很熟的,通過一路上的路牌,我發現我們是一路向東,一路往關外的方向開。這個路程,有點兒相當於北五環的位置,算比較偏僻了。
這邊開發的還沒那麼完善,路麵到是很寬敞,但人少車少,周邊很多矮小的饅頭山。
車子一路駛向了一片長滿荒草的爛地,順著這爛地開出兩百來米,我才發現,前麵竟然還有一小片建築,是那種看起來有些老舊的平房,隻有一層,平房外麵用柵欄圍著,還有三個保安在外麵看守,確切的說,這三個保安是圍成一圈在鬥地主。
如果這個地方,就是那個組織的所在的話,我真懷疑,自己之前是不是把這個組織,想象的太厲害了點兒。
車子沒駛進去,而是停在了大門外麵的空地上。這空地外停的車其實很多,我一眼看過去,發現還都是些價值挺高的車,最低檔的也在四十來萬。
與這破舊的平房比起來,停在外麵這些車可紮眼多了。
我瞬間閃過一個念頭,難道這平房隻是一個偽裝?
正想著,眾人下了車,那三個保安衝我們打招呼。
拿了一個過安檢的那種掃描器,挨個挨個的掃過眾人,但我發現,他掃的位置,和機場那些安檢人員是不一樣的。他不是在你身上掃來掃去,而是在人的眼前以及鎖骨的位置掃一下。
輪到我時,那保安隻拿著那東西在我眼前掃了一下,那機器竟然發出人工合成的電子聲音:瞳孔吻合,身份核對中,信息庫對比成功,可通行。”
高科技啊,居然還能說話,瞳孔吻合,信息庫對比成功?我聯想到之前水雨霜戴著的那個墜子曾經發出一陣紫光在我身上掃了一圈,心說難不成那玩意兒還是個微型掃描儀?
這玩意兒還能掃描瞳孔?
這地方,看起來不起眼,甚至很破舊,但隨便拿出一樣東西,卻是市麵上很難見到的,我隱隱猜到了一些端倪,但還不確定。
緊接著,除了戴維斯、Ellie、沈翼和塗蛟外,其餘人就各自散去了。
進了這平房的內部,我發現這地方的結構,有點兒像過去的老式醫院,旁邊還有個玻璃窗,像過去取藥的窗口,隻不過是封閉的,從外麵也看不到裏麵的情況。
Ellie道:“這裏一共有四層,三層都是地下室,我們先去消毒,換個衣服。”
消毒?
我沒反應過來,戴維斯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來吧,很好玩的。”
我覺得有些不妙。
最先進入那間房間的是Ellie,約莫五分鍾左右,她從另一邊出來的,但這時,她的衣服已經完全不一樣了。那是一套完全密封的白色研究服,頭部還有頭套,隻露出了一雙眼睛。這種裝束,讓我一下子想到了美國片裏的變態實驗室。
媽的,這幫人難不成是搞什麼變態研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