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正是無頭蒼蠅,恰好需要一個人來解惑,傅楠偏偏這個時候來,肯定是知道些什麼,我當即鎖了事務所的門,上了傅楠的車。
他二話不說,調轉車頭,一踩油門就上了主道,一邊開車一邊道:“你剛回來?”
我點了點頭,他又道:“看樣子我來的剛剛好。”
我問他是不是專門來接我的,怎麼知道我到深圳了,清不清楚譚刃等人的狀況。這一連串問題拋出去,透過後視鏡,我發現傅楠的神情極為嚴肅,他道:“是你身邊那個蠢小子打電話給我,說估計你現在會到。”
蠢小子?我意識到他說的是天然呆,不禁覺得鬱悶。我到底是怎麼招惹那小子了,怎麼突然就擺出一副要和我絕交的模樣。絕交就絕交吧,這種時候通知傅楠來接我算怎麼回事?
大約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傅楠道:“你們這次出去,到底招惹了什麼人?”
我道:“招惹了一群惹不起的人。”他的話讓我意識到,現在所有的不對勁,可能都和水家,甚至水家背後的勢力有關。
傅楠神情顯得很疲憊,道:“這幾天太亂了,出了大亂子,傅家處處被打壓。”他苦笑一聲,神情苦澀,說:“再這麼下去,我離破產和坐牢不遠了。難道沒了狐仙,沒了你,傅家就真的要在我手裏完蛋嗎?”
我第一次看見他這個模樣,不由著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傅楠道:“具體我不知道,有股很大的勢力,在跟你作對,打壓傅家。一開始我以為對方是衝著我來的,後來才發現對方是衝著你來的,而且那股勢力應該清楚咱們之間的關係,所以連帶著我們傅家一起被打壓了。我現在開車,送你去你的宅子。”
我道:“去那兒幹什麼?”
傅楠道:“譚刃、唐琳琳,他們都在宅子裏。除了對傅家的打壓外,還有幾個大能在鬥法,想抓你養的那隻小鬼。”
我大驚:“傅安!”
傅楠喉頭艱難的滑動了兩下,道:“對。周玄業帶了一男一女兩個道士當幫手,如果不是那兩個道士幫忙,那小鬼,早就被抓走了。”
我道;“來找茬的是什麼來頭?”
傅楠道:“不清楚,時間太短,我們查不出對方的來曆。”大晚上,路上沒有車,傅楠也不怕被開罰單,所以幾乎是一路超速,直接將車開入了我所在的宅子裏。
我去的時候,宅子裏燈火通明,由於心情緊張,我幾乎是狂奔進去的,然而一開門,裏麵的景象差點兒沒氣的我吐血。
隻見豪華的茶幾邊,圍坐著三個人,旁邊放著烤串兒一類的東西,正一邊兒吃烤串,一邊兒打撲克,哪有半點傅楠所形容的緊張局勢。
那三人赫然是唐琳琳、秋櫻、左岩柏,譚刃和周玄業到是沒見到。
唐琳琳正叼著烤串,吃的滿嘴是油,一見我眼淚差點兒沒流出來,油膩膩的兩隻手熊抱住我,道:“天天你可算回來了,我們擔心死你了,想去找你,但又走不開。”她嘴裏還叼著串兒,說話吐字不清,一股烤串味兒往我鼻子裏鑽。
我覺得自己的自控力在麵對唐琳琳的時候永遠是處於暴走邊緣的,拔下她嘴裏的烤串,我道:“我看你打牌打的挺歡的。”
這丫頭臉皮極厚:“毛主席說了,要學會苦中作樂嘛。想死你了,快親親我。”說完嘟著一張油乎乎沾滿辣椒等各種調料的嘴。
我將她推開,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傅楠,心說這就是你形容的亂?緊急?糟糕?
另一邊秋櫻師兄妹也迎了過來,左岩柏說話依舊是老腔老調,對我行了個禮,道:“蘇兄平安歸來,可喜可賀。”
來者是客,我對他們自然比對唐琳琳客氣,更何況傅楠說了,傅安沒被抓走,還多虧了這對師兄妹,當下我跟二人坐到沙發上,詢問後來的情況。
這一聽,我才發現情況比我想象中的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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