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嗤笑一聲,道:“你想哪兒去了?我水雨霜別的沒有,就是錢多、後台硬,我想要的男人還沒有搞不到的,你算哪根蔥,你哪兒來的自信,以為我是想打你的主意。”前麵開車的那人透過後視鏡同情的看了我一眼,那個眼神分明在說:蠢的讓人心疼。
好吧,我想歪了,誰讓我總有種這女人每次一笑都想在勾引我的感覺。
眼見肥狸貓沒有危險了,我坐直了身體,道:“你要帶我去水家?”
“嗯。”她八成是累了,閉著眼睛,慢悠悠的應了一聲。
我於是沒吭聲了,她為什麼抓我,結果顯而易見,是為了我的寶血,和羽門的情況差不多,唯一好一點的事,她不知道我的肉也有用,好歹不用擔心被割肉。
隻要活著,就能有機會逃出去。
水家本家駐地在衡陽雁峰,位於湖南,與粵地接壤,但自駕開車過去,還是挺遠的。眾人都累了一晚上,上車沒多久,搖搖晃晃撐不住的眼皮打架,我試圖想辦法將自己的消息傳達給譚刃。
周玄業等人很可能還因為什麼變故困在山裏,要聯係他們是不可能的,唯有聯係譚刃,他比我們先走一步,手機什麼的,應該已經充上電了。可我身上的電子產品也都沒電了,反倒是水雨霜一上車,開車的人就遞了部手機給她。
我見她手機放在一邊,整個人似乎已經睡著了,悄悄伸手去摸,還沒摸到呢,她就跟長了眼睛似的,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睜開眼,說道:“想要手機?”
我見有戲,立刻點頭。
她笑了笑,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這樣吧,你學狗叫兩聲,叫得我高興了,我就給你。”
我操!這女的欺人太甚。我瞪了她一眼,歪著身體,拿肥狸貓當枕頭,幹脆睡覺了。士可殺,不可辱,我和唐琳琳,平時為了逗譚刃的那隻靈寵黑貓,沒少對著門縫學狗叫,但自己叫著玩是一回事,被被逼著學狗叫是另一回事。
我發誓,隻要有機會,將來一定要讓這女人好看。
車子搖搖晃晃,不知不覺,眾人都睡著了,由於睡姿不對勁,時不時的就會被憋醒,每次窗外看到的景象都不同,有時候是高樓大廈,有時候大山,有時候是隧道。
晚上七點鍾的時候,車子停在了一家飯館前,這地方很偏僻,飯館非常的簡陋,一共隻有四張桌子,十個夫妻店,坐在店裏可以直接看到廚房。
這應該是個小縣城,靠近國道,遠處都是黑乎乎的山,隻有一條路,往裏走進縣城,往外走上國道。
我們三人一貓,外加一個開車的,一個一直沒說過話的保鏢一樣的人進了店,八成是顯得太凶神惡煞,店老板二人看著我們有些發怵,雙手都不知往哪兒放,非常警惕。
馮鬼手狗腿的去擦了個凳子,請水雨霜坐,隨即喝道:“看什麼看,點菜。”
老板被吼的一個哆嗦,估計是看我麵相比較和善,小心的遞了個油膩膩的菜單過來,水雨霜也沒說什麼,我便自己點菜,點了一堆自己喜歡吃的。
馮鬼手在旁邊嚎了一句:“我說,加個水煮魚,加辣。”
我對老板說:“來個糖醋魚,記得糖醋味兒勾兌的重一點兒,對了,所有的菜都別放辣椒。”湖南人是吧,愛吃辣是吧,老子甜死你。
粵菜有放糖的習慣,以清淡、甜鹹為主,我自小生活在粵地,雖然也喜歡吃重口味的菜,但粵菜也不挑。等菜一端上來,馮鬼手幾個臉都黑了,一拍桌子就要發飆。
這時,水雨霜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說道:“蘇先生請客,當然是客隨主便,你挑什麼挑。”
等等……我什麼時候說請客了?
馮鬼手聞言獰笑了一下直接從我身上搜出錢包打開看了看,說:“喲,不錯,帶了這麼多現金。老板,來三瓶茅台。”
老板直擦額頭,說:“沒有茅台。”
馮鬼手瞪眼:“沒有不知道買嗎?怎麼做生意的,信不信我砸了你店!”
這對白,典型的就是反派的台詞,就差來個主角出來打他們的臉了。但很可惜,我不是主角,我現在剛好處在壞人的陣營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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