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花指著眼鏡兄:“你,那什麼?上前頭摸一圈。”
眼鏡兄上前頭摸了一圈,回來後對蘭花說:“沒有。”
蘭花又指了指後麵:“繼續後麵摸。”然後她又補充了一句:“平時沒這麼聽話呢?”
最後眼鏡兄終於摸到了一付撲克,大家玩了起來。
蘭花拿起撲克高興的對大夥說:“給眼鏡兄打回原形去。”
“他是妖精啊?”劉鵬笑了起來。
“這地方太擠了。”眼鏡兄抱怨。
“嫌擠呀!上貨架呀!”蘭花立刻答道。
“蘭花挺活躍呀!”王麗說。
“啊!比工作還積極呢!”蘭花大大咧咧的白話。
正在打撲克的王勇說:“我拔他夥的大王。”
“我拔2。”王麗接著說。
“我拔A。”蘭花隨後說。
“你拔尖吧!”劉鵬立刻接道。
“聽這話怎麼這麼別扭呢!”蘭花自言自語。
“蘭花,你今天這麼老實呢?”眼鏡兄突然發難。
“他成天這樣,你們忍受的了?”蘭花指著眼鏡兄,問王麗她們。
劉鵬說:“他跟咱們不這樣。”末了還補充了一句:“他就跟你一人這樣。”
蘭花聽後,低下頭,蹲了下來。仿佛受到了極大的刺激。
“輪到你了,抓牌呀!”王麗心急的喊著蘭花。
蘭花順勢劃拉了一張撲克。
“哎!你抓錯牌了。”
蘭花連忙抬起頭,以免再抓錯。
劉鵬生氣的望著蘭花,委屈的喊:“大姐,一夥的,你也打呀!打撲克老抓你,你認真點吧!”
“啊!我樂意當大娘娘。”蘭花根本口無遮攔。
“是正宮娘娘。”劉鵬問。
“當然,側室都踢倒!”蘭花邊說邊往一側踢去。
“就你老說。這回我輸了,你當側室啊?”劉鵬生氣的對蘭花說。
“我不當側室,側室被踢倒!”蘭花害怕的大喊。
辦公室裏頓時笑成了一片。天啊!別驚動了老板。
第二天中午,同事們在一塊打撲克,眼鏡兄突然說:“我不愛跟蘭花一夥。”
蘭花生氣的說:“我愛跟你一夥?贏了,就那麼高興,一看就是臭撲克,沒贏過。”然後蘭花衝著後麵大聲喊道:“哎!後麵來個好人,我不愛跟眼鏡兄一夥。”
“我來行不?”後麵馬上有人回答。
“誰來都行。這眼鏡兄一天隉得嗬的。”然後蘭花瞅了瞅眼鏡兄說:“你看他長的黑吧!就叫小黑吧!今天就公布於眾了。”
“小黑幹嗎呢?”有人問。
蘭花指了指眼鏡兄:“玩輪子呢!”
“蘭花,你又說我什麼呢?”眼鏡兄不樂意的問。
蘭花吐了吐舌頭:“急勺子了。”
“我不愛看你這張臉。”眼鏡兄繼續對蘭花發難。
蘭花生氣的說:“我還不愛看你呢!你一天天神叨叨、的的瑟瑟、傻了巴幾、涅的嗬的、閑不吉溜、梗不溜丟的。”然後蘭花把墊板豎了起來,擋住眼鏡兄的臉:“拿蓋板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