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麗憤怒的對劉鵬說:“想不到襲泛是這樣的人,連一個比他大那麼多的大媽都勾搭。天啊!蘭花愛上了一個什麼人呀?”
劉鵬怪笑著,對王麗說:“你沒聽到外麵的風言風語?襲泛,還跟那樣大媽級的女人哪!鄭紅在公司是出了名的****、破鞋爛襪。鄭紅明目張膽就跟過廠長和班長,還成天去撩人家副總,最後讓副總夫人罵的狗血噴頭。鄭紅的男友成天酸溜溜的盯著她,當發現她坐在別的男人大腿上時,她男友氣的把鄭紅都打成腰脫了。鄭紅這種女人本性如此,屬自行車的,誰想誰騎。現在男友和親戚不跟鄭紅在同一公司工作,更沒人管她了。這回鄭紅真的可以放開了,更加瘋狂了。哈……”
王麗接著厲聲說道:“你沒看著同事們的眼神?大家都等著看好戲呢!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鄭紅與他是半斤八兩、臭味相投。哼!誰不知道襲泛以前是幹什麼的?根本沒什麼素質。這心眼子長的,虛偽死了,就會玩人。他跟誰也沒有真的,誰若是跟他扯上關係,那就等著倒黴去吧!”
蘭花的臉都變色了。哼!襲泛,這是在誹謗你,還是在埋汰我?他們明明知道我心裏有你,我把你看的比什麼都重要。難道就不能放過我?就非得到我麵前這樣說,非得刺到我心痛嗎?那意思是說,我連鄭紅那樣的女人也不如嗎?恨我不死呀!我的肺都快氣炸了!能不能別讓不潔的名字與我們靠在一起,我今生最看重的就是名譽,我一生所崇尚的是高潔的蘭呀!
劉鵬笑的更起勁了。“哎!聽說鄭紅很會勾引男人。她經常穿著V字領的低胸上衣,連****都能看見。就這樣,鄭紅還怕男人看不清楚,緊著往下拽呢!鄭紅大白天的就敢穿著透明的衣服,連文胸都能看見,她穿的文胸還是極小的,隻能遮住兩點的那種。”
“天哪!真能啊!”王麗驚歎道。
“當然了,鄭紅絕對是個人物。要不怎麼能從幾十人中拚殺出來,做上統計員的位置呢!怎麼你我就沒上去呢?也是,人家的確付出了。”劉鵬心知肚明的望向王麗。
“拉倒吧!誰不要臉都能得到回報,看女人自己想不想。現在真是黑白顛倒的年代!像我們這樣的良家女子上不去囉!”王麗說完,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劉鵬突然指著蘭花說:“你就不行,看讓別人捷足先登了!”
蘭花的手氣的直哆嗦。“是呀!我是不如。在引誘男人上麵,我自愧不如。無知的蘭向前衝,必是慘敗。我隻能不斷的向後退,因為我不要丟失自己良好的形象去與任何女人做比較。我就是我,我有自己的行事準則。我決對要保持好自己的形象。人要做大事,必須有個好名聲。”
當一次次的嘲諷衝擊耳膜時,蘭花傷痛到了極點。當種種的曖昧擴張眼球時,蘭花顫抖著無力思慮。當鄭紅緊握住襲泛的手,用力的揉搓著,美其名約“人工取暖”時,蘭花身心俱碎。當眾人望著兩人緊密相連的雙手,一齊望向蘭花,然後不約而同的笑起來時,蘭花徹底的崩潰了。原來假戲可以真做,這世間原本玩的就是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