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聖女的手微微彎曲,將這個肉瘤我在掌心裏麵,看起來,竟是比聖女的手 還要大呢,紅彤彤的血紅一片!
而且這個東西,在我眼裏看來,不僅僅就像是肉瘤那麼簡單,看起來,看起來 就像是……
我腦袋裏麵嗡的一聲炸開,然後扯了扯張衡的衣服,驚叫道,“鄭恒,你看這個,是不是像是一個心髒的形狀!?”
鄭恒聽了我的話以後,趕緊走過來看了看,就連旁邊的連染都趕緊湊了過來,半晌後,鄭恒才訝異的看了我一眼說,“當時我看到的時候,這個肉瘤其實並沒有這麼大,那會兒就覺得看起來像是什麼東西了,今天你這麼一說,不就是像個心髒麼!”鄭恒的臉色也是十分的驚訝,指著這個東西,說到後麵的時候,聲音都隱約激動了起來。
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是心髒嗎?血蠱一直都長在我的身體裏麵,血蠱都是靠著心髒才能生長成的,這段時間我一直都沒有感覺到血蠱的存在,難道說,血蠱是真的變成一顆心髒了嗎!?
代替我的心髒留在我的身體裏麵,讓我一直都活下去!
一想到這裏,我的眼眶就是忍不住一紅,難怪,從那個時候以後,我就能隱隱約約的感覺到心跳生了,原來,是血蠱……
連染也在旁邊嘖嘖稱奇,倒是鄭恒,轉過腦袋雙眼放光的看著我,漸漸的,他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激動地抓著我的肩膀說,“你沒事了,冉茴,你沒事了!”
我吸了吸鼻子,點了點腦袋說,“嗯!”好像,我正在漸漸變得像是一個正常人了。
鄭恒也是一臉的喜色。
我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雖然之前也感覺到了胸口裏麵的跳動,但是哪一次也沒有前幾天那樣來的真實,就好像是真的是心髒在跳一樣,難道,這個也是龍鱗的威力嗎?
也就是說,血蠱這次不會再長成蟲子了,而是長成一顆心髒,成為我身體裏麵的一部分?
我將外婆留下來的蠱書拿了出來,仔細的看了一遍,也沒有發現什麼反常的地方,而且,好像也並沒有記錄就像是我現在這種狀況。
況且,血蠱就隻有第一次聖女陳阿鸞 成功培育出來過,所以就算是大日部落的蠱書裏麵,記錄的也並不是很多,就連樣子都沒怎麼描寫,還不如陳阿鸞那張畫像上麵詳細。
更別說,為什麼會出現像是我現在這種變異的情況了。
歎了口氣,我鬱悶的將蠱書合上,又看了看其他的,也沒有發現什麼,血蠱這次還真的是奇怪了,難道這東西還能根據主人的體製所變化嗎?
難怪那些人會對血蠱這麼渴望和忌憚,這可真不是一點點的逆天啊!
找了一整圈,也沒有收獲,最後隻能把外婆留在錢婆婆那裏的畫拿了出來,上麵還是那個寨子的地圖,沒有一點的變化,下麵是密密麻麻的一排小字。
我定眼一看,頓時就是一驚,不知道是不是我上次看的時候沒有注意到,還是這上麵突然多出來的一條小字!
上麵是外婆的字,不,也不對,就好像是外婆的日記本一樣,密密麻麻的,字寫得很小。
就跟族長說的一樣,外婆當初是服侍上一任族長的丫鬟,有一天,族長將哪涼快鵝卵石帶了進來,她無意中撞見了兩塊,十分的好奇,就聽見了族長說的話,而且她當時還聽見族長說,要毀了其中的一塊。
外婆知道了以後,其實也並沒有多大的觸動,她那個時候年紀也不大,不過就是個小丫鬟而已,雖然覺得很奇怪,但是也覺得族長做的選擇肯定就是正確的,後來也就沒再注意這件事兒。
但是過了沒多長時間,外婆整個人就好像是魔怔了一樣,總是忍不住去族長的房間看那兩塊鵝卵石,而且去的越來越頻繁,直到後來的時候,族長準備毀掉,那塊多出來的鵝卵石的時候,外婆就徹底的瘋了。
她就好像是變得不像是自己了似的,腦袋一熱,就連夜將鵝卵石帶了出去,然後還順手卷走了鵝卵石旁邊的幾張畫,和一本蠱書。
她腦袋裏麵當時就是亂呼呼的,也不知道想什麼,隻知道要將這塊鵝卵石成功的帶出去,絕對不能讓族長將這塊鵝卵石毀掉。
但是等走到入口的時候,看著不斷開開合合的食人花,外婆就開始退卻了,這個時候,外婆的意識也漸漸回籠了,本來想帶著鵝卵石回去的。
誰知道剛要往回走,突然就聽見了一道斷斷續續的口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