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年齡大一些,族長很快就冷靜了下來,朝著旁邊的聖女問道,“看看你的口琴還在不在?”
聽著族長的話,我頓時就倒抽一口涼氣,萬一聖女的口琴丟了,那我可就真的是百口莫辯了!
聖女在自己身上翻了一會兒,就拿出來一個跟我一模一樣的口琴,意味不明的看了我一看,然後朝著族長說,“還在。”
“嗯。”族長應了一聲,朝著周圍的族民道,“都散了吧,不要驚擾了貴客。”
周圍的族民雖說還是有些憤憤不平,但還是聽從了族長的話,散開了,聖女則是滿臉憤怒的看著我,“族長,他們來曆不明……”
“小茴!”族長大喝一聲,不悅的看著聖女。
我聽的頓時就是一個激靈,然後覺得腦袋更加疼了,我剛剛還以為是在叫我呢,不但長得一樣,而且名字還一模一樣,我真在覺得是自己在做夢了。
“跟我進來吧。”族長揮退了眾人以後,就叫我進了屋子。
說實話,我心裏還是有些疑惑的,族長不可能這麼快就對我們放下戒心,一定是還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們。
或者,是有關於我手裏的這個口琴,也或者,是因為我剛剛問她之前是不是有族民離開的事情。
這次,就連那個跟我長的一模一樣的聖女都被關在了屋子外麵,族長隻叫了我一個人,而且也並沒有喚楚珂進來。
楚珂攥住我的胳膊,警惕的盯著族長,好似並不放心讓我自己一個人進來,我朝著楚珂搖了搖頭,輕聲說了句放心,楚珂這才鬆開手。
進了屋子以後,族長就將門關上了,我抬起腦袋看著族長,“您有什麼事情,盡管說吧。”
族長指了指旁邊的凳子,示意我先坐下,然後緊緊的盯著我的臉問,“你怎麼就知道,當初有族民曾經闖出過這個寨子?還有,你手裏的口琴,到底是哪裏來的。”
看來,這個口琴的確是大日部落的東西,引起族長注意的,也的確就是這個。
“您是承認,之前有族民出過寨子了?”我看了族長一眼,問道。之前聽他們說過,大日部落裏麵已經幾百年沒有人出去過了,不知道當初外婆出去的那件事兒到底是怎麼被瞞下來的。
看來族長的確是不想讓族民知道這件事兒,就連那個聖女都不知情,如果這個時候說出去,恐怕會引起族民恐慌的把。
族長聽了我的話,臉色登時就是一沉,警惕的看著我看。
我聳聳肩膀說,“族長您可以放心,我絕對是沒有惡意的,隻不過,我是在懷疑一件事情罷了。”我頓了頓繼續說,“難道您就疑惑,為什麼我跟外麵那個叫冉茴的聖女長得一模一樣嗎?還有,我忘了說一件事兒,我也叫冉茴。”
外婆就是大日部落的人,那個畫像還有蠱書,看來全都是從大日部落裏麵帶出去的,難道我身體的怪異,也全都是因為外婆?還有血蠱的成長,也是外婆早就就已經預料到的嗎?
現在我覺得自己腦袋裏麵就好像是有一團亂麻一樣,怎麼都理不清,而且越纏越緊,把我困在裏麵,喘不過氣來
或許,眼前的這個族長,可以幫我找到真相。
族長的臉色漸漸變得平和下來,淡漠的看著我說,“這些,我並不知情,也並不好奇。”
說完話,轉身就要去開門,看樣子像是並不想跟我有過多接觸,我去連忙站起來急聲道,“我還想再問一句話,現在聖女的體中,到底有沒有血蠱?”
族長的身體一怔,猛地轉過腦袋,朝著我厲喝道,“你是怎麼知道血蠱的?”而這個時候,她看向我的目光中,已經隱約帶了殺意。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直站在外麵的楚珂好像是聽到了裏麵的動靜,想要強闖,外麵頓時就亂成一麻。
“放肆,低賤的男人,你不能進去!”我聽到聖女這麼罵,緊接著,楚珂砰的一腳就踹開了房門,緊張的看著我。
我轉過腦袋,就看到楚珂的臉色有些發白,身上好像還有被蟲子咬過的痕跡,還有一隻純黑色的蟾蜍正咬在他的胳膊上。
我頓時就是一急,猛地衝過去,那個黑色的蟾蜍,看起來像是有毒的樣子!誰知道那個蟾蜍一看到我靠近,突然就猛地從楚珂的身上跳了下去,然後竄到了人群中一個女人的身旁。
我慢動作的轉過腦袋,族長正滿臉震驚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