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蠱書上說,除了第一任聖女,培育除了血蠱以外,後麵就一直再沒有人能培育出來,所以其他就算是有聖女,也不會成為那些人的目標,所以這個聖女指的,肯定是培育出血蠱的第一任聖女,難道是蠱書上記錯了,這第一任聖女,還活著不成?
這個念頭一出來,我自己都有點無語了,這都過了幾百年了,怎麼可能還活著?那不就成了老妖怪了嗎?!
我對這個部落越來越好奇了,看來要盡快找到了,不過現在雖然找到了部落的後人,但具體位置還是沒有著落,外婆和我媽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呢?找不到當初那個附身在繼父身上的老鬼,我媽跟我爸的仇就永遠都不能報。
用力捏緊拳頭,深呼了一口氣,我才把手裏的兩幅畫像放下,養蠱人是唐笑宇,古晨鑫那本巫術也是從他那裏拿的,看來中間少的那兩頁,也是唐笑宇撕下去的了。現在我手上的兩本書,巫術和蠱書全都是那個大日部落的,單單就這兩本書都能攪得世界大亂,真不知道那個部落裏麵還有什麼逆天的玩意兒,難怪總是避世,若真讓世間的人找到了,世人貪婪,恐怕早就招來了滅族之災!
過了兩天,我的身體好利索了,出了院第一件事我就跟鄭恒說要去別墅找楚珂,楚珂傷的嚴重,我過去的話,也能照顧他一些。
鄭恒聽了我的話以後,臉色微變,隻推脫說我身體還沒有好利索,等過兩天徹底康複了,再帶著我去找楚珂,不然兩個病人湊一起,也是添亂。
我心裏火急火燎的,隻想著現在就看到楚珂活生生的站在我的麵前,看不到他這心裏麵就總是不踏實,而且這兩天我給楚珂打電話也總是關機,就算是生病了,也不能連手機都不帶著吧?
知道鄭恒說的在理,我也沒多說,垂頭喪氣的就跟著鄭恒回了咖啡廳,可是這一顆心總是空落落的,放不下來,總是慌的厲害。
因為傷口是在心髒旁邊,隻要一抽氣都會有點疼,鄭恒一直都看著我不讓我出門,也就暫時放下了偷偷跑出去看楚珂的念頭。
又過了幾天,我的身體已經好了大半,但是鄭恒還是攔著我不讓出去,而且一提起楚珂就明顯的轉移話題,好像是在瞞著我什麼似的,我心裏越來越著急,恨不得插上翅膀就飛出去找他。
這天吃完飯回了屋裏,又摸出手機給楚珂打了電話,聽著那端冰冷而機械的女聲,我的心就是狠狠地一沉,這麼久了,怎麼還是關係?就好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再也忍不下去了,第二天早上,我趁著鄭恒不在家,偷偷的就跑了出去,直接就攔了一輛出租去了楚珂的別墅,下了車走了兩步,就牽動了傷口,疼的倒抽一口涼氣,停了幾秒鍾才繼續往前走。
走到楚珂的別墅門口,按了按門鈴,發現一點的動靜都沒有,心裏頓時就慌了,也顧不上傷口疼了,用處吃奶的勁兒開始砸門,一邊砸一邊衝著裏麵喊,“我是冉茴,楚珂你開門啊!”
一直喊了有時多分鍾,依舊沒有人來開門,我心理頓時咯噔一下,這麼大的動靜,就算是楚研的鬼魂也應該能聽到了,難道楚珂不在家?那他去哪裏了!?
怪不得鄭恒這麼反常,楚珂是不是真的出事兒了!心髒一陣揪疼,我更加不管不顧的開始砸門,一邊砸一邊衝著裏麵喊,“楚珂,你這個混蛋,你敢死我他媽的就給你戴綠帽子!”
喊得嗓子都啞了,也沒有人回應我,上次楚珂明明還捏著我的手威脅我呢,怎麼這人突然就不見了呢?
我跌坐在地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心髒就像是被人用小刀刮一樣的疼,到了快天黑的時候,鄭恒才找來,看到我狼狽的樣子後,臉色頓時一沉,抿著唇走到我的身邊,使勁把我拽了起來,憤怒的道,“冉茴,你有點出息行嗎?”
我抬起腦袋,眼裏的淚不斷的往下掉,歇斯底裏的大吼,“你為什麼瞞著我?!”鄭恒他早就知道了,一直被蒙在鼓裏的,就隻有我!
鄭恒看起來比我還生氣,一張俊臉黑的嚇人,“我把你救回來不是讓你這個糟蹋自個兒的,跟我回去。”
我掙紮著想要甩開他的手,紅著眼尖叫,“我哪兒也不去,我要在這等著楚珂!”
鄭恒皺了皺眉,攥著我的手腕,使勁扯著我往回走,還沒有等到楚珂,我不想走,我怕我走了他突然就回來了,拚了命的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