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板當時也慌了,他活了半輩子,從來都沒有想過會對不起他老婆,誰知道現在居然也犯了糊塗,阮清蓮是個挺聰明的小姑娘,知道吳老板不樂意,隻說昨天晚上她也喝多了,壓根兒就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還說昨天的事兒就都忘了吧,當時沒有發生過。
吳老板心裏雖然覺得對不起她,但是一想為他付出了那麼多的妻子,隻能一狠心,辜負了她了。結果起床的時候,吳老板發現阮清蓮居然是第一次,心裏就覺得更愧疚了,偏偏阮清蓮還那麼一副體貼的樣子,自然就在吳老板心裏有了一些的重量。
俗話說有一就有二,偷腥這種事兒,隻要一起了頭,也不是吳老板想斷就能徹底斷了的,更別說這挺漂亮的小姑娘還整天在自己的麵前晃來晃去了,這一來二去的,就多了點心思,後來,這兩個人就這明明不清不楚的搞在一起了。
其實也是吳老板看走了眼,這阮清蓮根本就不像是表麵看起來的那麼單純,其實骨子裏就是個心機婊,當初說那一番話的時候,就是已經看穿了吳老板會吃那一套,其實壓根兒就沒想著會放過他。
如果她能一直裝下去不讓吳老板發現的話,吳老板也就不會要她的命了,偏偏就在兩個人在一起後的第二年,阮清蓮懷孕了,就像是所有女人一樣,她覺得吳老板平時對她很好,覺得他愛上了她會對她好一輩子,所以就賭了一把。
她想讓吳老板娶她,她一跟吳老板說完以後,吳老板就徹底的慌了,阮清蓮雖然陪了他那麼久,但到底是比不上他家裏老婆孩子的一根頭發,當時就冷著臉讓阮清蓮把孩子去打了。
阮清蓮計劃了這麼久,怎麼可能會甘心?賢惠的樣子徹底裝不下去了,居然威脅吳老板不娶她也行,她會自己去找吳夫人理論,吳老板這才意識到自己被人給陰了,就徹底動了殺心,但是麵上還是不動,跟她說同意她把孩子留下來。
就這麼過了沒一個月,吳老板說帶著阮清蓮去產檢,阮清蓮心裏還挺得意的,以為吳老板終於改變了主意,接受了她肚子裏麵的孩子和她。
誰知道這居然又是另外一個陰謀,這個時候,吳老板和陳醫生早就已經串通好了,準備以產檢的名頭讓阮清蓮流了孩子,再做一點手腳,弄出個一屍兩命,阮清蓮在這裏沒什麼親人,就算是真的死了,也不會有人會追究的。
那天,阮清蓮就死在了手術台上,吳老板踏踏實的過了這麼多年,直到前兩年的時候,上大學的兒子突然跳樓自殺了,他的生活才開始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聽完吳老板的話以後,我下意識的看了看鄭恒,一個農村女孩,北漂,除了吳老板以後就沒有認識什麼大人物,也就是說,催眠這本事,並不是她生前學的?想想也是,剛剛鄭恒說她學的時間不算長,所以沒那麼厲害,阮清蓮都死了那麼多年了,肯定不是生前學的了。
好不容易到了咖啡廳,吳老板還是心有餘悸,一下車就衝了上去,見吳夫人沒事兒才又跑來找我們,鄭恒帶著我們去了書房以後,才把麻布袋子放在了旁邊,躲在椅子上摸著下巴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正納悶呢,就見他突然抬起了腦袋,臉色難看的說,“我知道她為什麼要殺那些產婦了!”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我趕緊上前,用眼神詢問他。我一直都沒有往這個方麵想,隻以為她殺了那些產婦隻是因為報應,但是現在聽鄭恒這麼一說,又覺得不對,如果真的是因為報應的話,不可能會放著陳醫生和吳老板不管,而去殺那些無辜的產婦。
鄭恒按了按眉心,繼續道,“都說生產的時候胎死腹中,嬰兒的怨氣是最大的,而她要的,就正是那些怨氣!”說完了以後,他目光落在麻布袋子上,淡淡的道,“怪不得那孩子會那麼強,那些帶著怨氣的死嬰,恐怕現在都已經到了她孩子的肚子裏了!”
我聽了他的話,頓時就惡心的想吐,吃死嬰?這他媽的到底是什麼怪物啊!
站在一旁的吳老板臉色更是白的不能看了,瞪著眼看著麻布袋子,身子一個勁兒的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