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麵相,似乎不像是北漠人士...”。
大步走來的林天,看著獨自飲酒的那名黑衣青年,頓時微笑道,而聽到這句話後那名黑衣青年卻在這時緩緩放下端起的酒杯,轉過頭異常冷漠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是本地人,你會看相”?
話音剛落,麵帶微笑的林天不顧對方的態度,獨自端坐,順手拿起麵前空著的酒杯端起酒壺在麵前聞了聞,情不自禁道:“醇而不澀,香而不散,好酒”。
說罷,也不管主人家究竟願不願意,其直接把麵前的空酒杯斟滿一飲而盡,而那名黑衣青年卻從始至終,用那雙冷漠的眼神看著林天,顯然是在等著對方的回話。
“嬴政,鬼穀衡雲城人士,這次前來北漠前途暗淡,北鬥無光,臉頰無光也代表著這次的你,將會危機重重,凶多吉少”。
“我看相收費是非常昂貴的,知道你沒錢付報酬,這壺酒就送給我當做酬金了”。
說完這句話後,不顧嬴政那驚愕的臉龐,林天自顧自的斟酒獨飲,完了還砸吧咂嘴,一副極為享受的模樣。
此時的嬴政心中的震撼那簡直無法言喻,甚至自己帶來的美酒被林天獨自霸占的事情都沒有看在眼中,因為這時候的他心中在驚訝之餘,多少也是有著戒備與防範之心。
“你究竟是誰,對我的信息知道的那麼詳細,莫非你是馬家派來的人”。
如今的嬴政,臉色急劇轉變,從之前的驚訝到現在的警惕,同時甚至其身上的元氣也在這時暗暗調動,雖然他感受不到林天體內有一絲的能量波動,可不止為何,麵對這個年齡比他少許多的男子,其內心竟然詭異般的升起一抹無力感。
仿佛坐在他麵前的就像是一座大山似得,讓其根本就升不起抵抗之心,但是那從對方口中詳細吐出的消息卻讓他的內心驚疑不定,這一路被追殺現在的他早就風聲鶴唳,稍有風吹草動就極為敏感,更別說這位不知底細的陌生男子了。
“馬家,是不是玄城三大家族之首的馬家?他們的勢力很強,現在的你可是招惹不起他們啊”。
聽到嬴政所帶來的質疑後,林天依舊是若無其事的獨自飲酒,緊接著閉眼回味一番後,這才輕啟雙眸看著暗含戒備的嬴政道,隻是他說出來的話讓前者更不知所措了,因為現在的他卻不知林天究竟是敵是友。
生活在鬼穀城的他,知道一些看相之人能夠從一些蛛絲馬跡中得知一些天機,可是眼前的這人也實在太年輕了,若是把其跟那些窺視天機的相師相比較,簡直讓他根本就無法相信。
而且推演最為精確的乃是神機門,生活在鬼穀的他還是無法想象從麵相上就能夠看出當事人最近所發生的事情,這卻是有點讓人匪夷所思了。
“正是玄城馬家,莫非兄台也是玄城人士...對了,忘了詢問兄台的尊姓大名,在下鄙名兄台已得知,現在還不知如何稱呼閣下”。
此時,依舊暗中戒備的嬴政卻在這時對著林天抱拳道,如今對他而言對方不論是敵是友,都無所謂了,畢竟從前者的身上其觀察了半天也是無法感應一絲元氣波動,很顯然是一位不懂武學的奇人異事,恐怕就是天賦異稟這才對於相法一道極為精通罷了。
“名字也不過隻是一個代號罷了,許久無人問起姓名,而在外行走的同道中人卻送了我一個天機先生的稱號,如不嫌棄就稱呼我為天機把”。
毫不思索的林天在這個時候依舊睜眼說瞎話了,不過他這樣做也是有著一定的用意的,如今的天地間還有何人不知林天的大名,就算現在他說出來對方也不一定會相信,而且就算是相信了,對其也是百害而無一利,畢竟現在想要殺他的人太多,一步差池恐怕就會拉對方下水。
別看太虛境界的實力很不錯,但是放到他們這個層次中,太虛境實在是不夠看的,甚至對於打鬥的場麵更是帶不來決定性的扭轉。
“天機..天機..好名字,人如其名讓人不可叵測,好名字..為了兄台剛才的幾句點撥,來幹一杯”。
聽到此名後,臉上的戒備略微消除許多的嬴政,在這時麵帶微笑的讚歎道,同時拿起酒壺就想把麵前的空杯斟滿,可是拿在手中後惦著酒壺的分量,他的臉色卻在這時隨之僵硬。
反觀對麵的林天卻是一副淡定的模樣,若無其事的對著一旁等候的小兒大呼道:“小二,我之前要的酒菜備好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