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天的心中升起一抹警覺的時候,原本穿過去的隊伍卻在這時停了下來,上方一共有九人,五位身穿黑袍胸前繡著陰陽圖的正是神機門的弟子,而其餘四位身穿青袍胸前皆是繡著一把銀色利劍,這些人是玄劍門的二代弟子,幾乎每一個人的實力都在太虛左右,最差的那位也是太虛小成。
可以說這個小隊絕對是精英中的精英,加上神機門的五位九人皆是太虛境高手,這些人若是放在一些中等的城市,絕對都是巔峰般的存在。
此時,隊伍中身穿黑袍胸前繡著陰陽圖的中年男子,卻在這時用驚疑不定的雙眸打量著下方的隊伍,不光是他就連其餘的四位也是神色狐疑的看著那些對他們來說隻是螻蟻般的商隊。
這時玄劍門的方陣中一位中年男子卻在這時麵帶不悅的看著那名神機門男子道:“霧師兄,家師吩咐讓咱們快速抵達藍葵城,接管那裏的防線以防叛逆偷襲,現在還沒到你怎麼就在這裏停下了”。
被他稱為霧師兄的中年男子並沒有回話,而是在這時扭過頭對著身旁的同門道:“森師弟,你是不是也感應到下方的商隊中有古怪”。
“師兄,不知為何在剛才路過的那一瞬間,我忽然感受到有一股親切的觸覺來自周圍,但不知是不是出自那個商隊之中”。
被稱為霧師兄的男子正是這次追殺林天的天機小隊中的太虛強者名為霧晨,其實力也是最強在巔峰之境,是這個小隊中的頂尖存在,而一旁的四位神機門弟子皆是以其馬首是瞻,同來的玄劍門弟子中也有一位巔峰境界的存在,與他相互牽製,這也是兩大門派目前商議最好的隊形。
霧晨問話的那名森師弟,名為森琅是這個隊伍中僅次與他的高手,所以這時候的前者沒有問他人,而是把這個疑惑直接拋給了他,隻是後者卻沒有回答, 到是身旁另外一位較為年輕的男子卻在這時回答道。
聽到這句話後的霧晨,臉上的疑惑更甚,在這裏的神機門弟子就他們五人,在無他人,真要是說有親切的觸覺,那麼也是出自別人,若是說這種感覺來自玄劍門那可就是天大的笑話了,神機門與玄劍門別說沒有親切了,就算是好感都略欠。
現在若不是因為掌門的命令,他們沒有當場打起來已經相當的不易,更別說是親切的感受,所以說這種感覺定是來自下方,而那些人隻不過是藍葵城的一個小小的商隊,怎麼會有這種錯覺呢!
想到此處,霧晨的臉上不由得升起一抹凝重,緊接著不顧身旁玄劍門弟子的催促道:“下去看看”,
話音落下,其率先脫離隊伍操動身形朝著下方直奔而去,後方的四位神機門弟子也是緊隨而上,到是麵帶不滿的玄劍門弟子卻在這時遲疑了幾分後,還是選擇跟了上去。
隊伍中。
“馬龍哥...他們..他們過來了”。
“不要慌,咱們與他們無冤無仇,犯不著驚恐”。
此時,馬元的臉上充滿了恐懼,可是居中的馬龍卻張口低喝道,雖然他的臉上也是如此,但還是要比馬元鎮定的多。
一行九人破空而來落在商隊的前方,這時為首的馬龍等人卻連忙下馬小跑兩步來到數人的跟前恭敬道:“小的藍葵城馬家馬龍,參加諸位前輩”。
“馬龍,你是馬老弟的獨子馬龍”。
當前者帶著馬元等人前來參拜後,隊伍中的一名黑臉男子卻在這時用驚訝的語氣看著馬龍道。
同時聽到這句話的馬龍連忙抬頭遁著聲音望去,這一看之下頓時驚喜道:“沈伯伯...正是龍兒”。
“龍兒在此參見沈伯伯,這一別即將三十年了,家父可是一直在念叨著您呢”。
甚至連馬龍都沒想到過,在這樣巔峰的隊形中竟然有著自己的熟人,而且還是當年特別溺愛他的沈伯伯,其之前驚優的心瞬間一掃而空,現在的臉上充滿了親人相見的喜悅之情。
他的神色也讓為首的那名身穿青袍的中年男子驚疑道:“沈師弟,你認識此人”。
說這句話的正是之前與霧晨發生矛盾的男子,其名為陳七,乃是這次小隊中的玄劍門領頭者,其實力與霧晨不相上下皆是巔峰之境。
此時,聽到這句話的沈師弟連忙道:“回師兄的話,此子乃是藍葵城馬家之主馬峰獨子,也是在下的侄子”。
“哦,竟然是沈師弟的侄子,那麼就不要過多為難,放他們過去吧”。
聽到這句話後,原本麵帶驚疑的陳七頓時微笑道,馬家之名在整個北漠還是非常有威望的,特別是馬家之中的老祖還是玄劍門的客卿長老,怎麼說都是一家人,如此以來還有什麼可盤查的,所以這時候的陳七直接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