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四章 法器風刃(已修改)(1 / 2)

一道赫斯底裏且極端憤怒的不知用什麼言辭來形容的怒吼聲,從那臉色猙獰,雙目怒睜的快要凸出來的沃幻口中喊出,震徹天地,在這片峽穀中久久回蕩著。

下一刻,包括沃幻在內的五人,仿佛道道驚雷似得對著林天所在的方向激射而來,從那呼嘯的破空聲中甚至都能夠清晰感應到那滔天的仇恨與怒意。

族人的全滅,讓現在包括沃幻在內的五人心中皆備仇恨覆蓋,那忍者所存在的特有理智也被那熊熊燃燒的怒火焚的一幹二淨,幾乎都不在考慮兩者之間那懸殊極大的實力差距。

“不自量力..”。

看著排成一個縱隊,在空中快速移動對著山坡飛來的沃幻五人,臉色淡然的林天卻在這時張口輕啟道,緊接著那隨意揮出的右掌中,一道氣息驚人的金色元氣仿佛潮水般,朝著慢慢接近的五人蕩漾而去。

“砰..”。

沒有任何含糊,中間更是沒有任何停頓,如今的林天歸元境實力在這場戰鬥中表現的淋漓精致,那隨意揮出的元氣波動,讓相撞的五人瞬間仿佛斷了線的風箏似得倒飛而去,空中隻留下一片猩紅的血霧,隨後更是重重摔在地上。

林天的此舉,讓身後的天魁徹底驚的目瞪口呆,那細膩的思維甚至都陷入了停頓之中,他沒想到在其心目中實力如此強大的族長與四位上忍大人,竟然連一個回合都沒有襠下就被打成了重傷。

原本在族長出現的那一刻,他的心中還曾升起過希望,想著對方即使無法擊殺林天,也能夠從容打退並且救出自己,如今那殘酷的現實讓他剛剛升起來的希望再次變成了絕望。

同時在這一刻他才真正意識林天的強大竟然是如此恐怖,她更是無法想象一位看著如此年輕的林天究竟是怎樣抵達現在無敵般的存在的,人在絕望之後才會不停的埋怨當時的抉擇怎麼會如此愚蠢,連老祖宗的都被人家先祖輕易屠殺,現在的他們怎麼可能還是人家的對手呢!

想到這裏,天魁的心中瞬間被複雜的情緒所填滿,悔恨之意在他的心中迅速醞釀著,他恨林天殘忍屠殺他的族人,他也恨明仁天皇那愚蠢的命令,更是後悔自己的參與,要不然幾萬族人也不可能就這樣慘死於大火之中,在這個悲絕的時候,從來就不知淚水為何物的天魁終於絕望的留下了他平生第一滴也是最後一滴淚水。

相同的情緒,不光是在天魁的臉上浮現,在下方十分艱難撐著地麵起身的沃幻與身旁的四位長老也是有著一樣的想法,但是他們並沒有懦弱的流出淚水,而是神情呆滯的看著遠方站在山坡處的林天,眼中滿是震撼與不可思議。

縱橫東瀛幾十年,堪稱無敵的戰績讓她已經許久不知敗為何物,甚至都忘記了自己最後一次拔刀究竟是在多少年前,那時候的她笑傲東瀛,即使與甲賀的彈正相遇,也是打的不分上下。

但今天她不但敗了,而且還敗的如此徹底沒有任何翻盤的可能,五位高手一個回合都堅持不了,這場戰鬥還要怎麼打呢!若是換成以前的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扭頭就跑。

但是今天她卻又非戰不可的理由,數萬族人慘死,讓她的心也跟著死去,仇家就在眼前,可是那空贏無力的虛弱感,讓她的身軀都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同時在這個時候她不知為何響起了當年祖先在臨死前說過的那句話。

“無論有著什麼樣的財富與誘惑,都不要與神州武者為敵,因為他們的身後幾乎都有著讓你感到絕望的存在”。

這句仿佛至理名言的話,如今猶如春雷般在沃幻的腦海中不停回蕩著,神州的武者講究一個傳承,每一位古修者的背後都有著一些實力近妖且不知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做後盾。

當年在侵略戰爭打響的時候,他們就在沿海城市無意中擊殺了一位號稱道門的小童子,同時更把對方的師門也跟著搗毀,可是還沒等這批東瀛武者逍遙幾天,一位禦空而來的白發老者就前來索命了。

那一戰除了一位僥幸外出之人逃過一劫,其他數百人皆是慘死對方手中,而且還是那種一個回合不到就徹底把這群儈子手給覆滅了,當其回到東瀛後傳播者到消息還被其他人不停的恥笑大罵懦夫。

但隨後,接二連三從神州僥幸逃回的武者傳播者同樣的消息後,這些本土武者才開始真正的慎重對待,知道戰爭結束後都不敢有一人在踏足神州領土,雖然在戰場上我們節節敗退,可是在武者間的對決卻把對方殺的片甲不留,曾幾何啥若不是因為路途遙遠恐怕都有可能直接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