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們有多麼的憤怒,能一掌就把手臂打斷的人豈能是他們可以對付的了,所以也隻是把其圍在中間防止其逃跑,另外通知人去報警而已。
但是不管他們如何把其包圍起來,都無法徹底對方文起到震懾,隻見對方依舊麵無表情的對著那幾名保安冷掃一圈,隨後就這樣一步一步的踏著台階,在眾人那驚恐與震撼的神色中走入大廳。
下麵發生的事情雖然隻局限與一樓大廳裏的那些人知曉,但是在最頂層盤膝坐在床上摸摸推算的林天卻知道的一清二楚,他知道若是長期生活上的壓抑會讓人情不自禁的產生自卑的心理,所以在進入一座與其身份極為不對稱的會所或場地時,心中難免會緊張起來。
而他之所以不下去迎接方文,就是想考研他的這一點,畢竟若是連這點心理素質都沒有的話,等會去參加那場甚至可以說是全港最頂級的派對後,出洋相的話丟的可不止是他的人了,麵子對於林天來說就是一個浮雲,他真正在乎的是方文自己內心中的真實感受。
所以現在得到對方考研通過的卦象後,這才直起身軀走到一旁穿戴衣物,隨後打開房門乘坐電梯對著大廳所在的方向徑直走去。
但是在林天尚未到來的時候,在下麵的大廳卻是另外一副場麵,整座環球國際的保安全部都被對講機召喚至此,圍著一名麵帶淡然坐在沙發上悠閑看著報紙的疤臉男,而那名手臂被打斷的青年保安也早就被人送到醫院開始搶救了。
方文的不以為然並不是自己的內心有著多麼的堅強,而是他知道把對方的隔壁打斷充其量也不過賠點錢,到時候有林天這樣的大財神,對於資金方麵他還有什麼可擔心的,現在他要做的就是安心等待林天的前來,因為他知道在下麵所做的一切肯定瞞不了林天的內心。
果然,在下方眾多保安在對方文嚴密防備的時候,大廳內部通往樓上客房的大門被人從內推開,麵帶淡然的林天邁著輕緩的步伐,在下方諸多酒店工作人員尊敬的神色下對著邊緣地帶神色悠閑看著報紙的方文走了過去。
如今那些酒店的工作人員在看待林天的時候,眼中除了那難言的尊敬外,還有這一些強烈狂熱之色,年少多金這點倒不是最主要的,最讓他們感到向往的是對方竟然是坐著特首專車回來的,而且還是司機親自開門,這種待遇可不是誰都能體會得到的。
所以如今在他們心目中肯定是把林天想成是那種名門望族之後,或者是大陸那邊現任的高官之子,因為隻有這樣才能徹底的解釋林天的這一切究竟都是怎麼來的,他們可不認為一名暴發戶的公子能得到這些常人可望而不可及的榮譽。
“林生..”。
一道道帶著極端尊敬的話音從林天出來後隨之響起,四周那些不管認識或者不認識的人皆是不停的對著走來的林天打著招呼,而林天也是沒有擺著任何架子的向對方笑著點了點頭,特別是那幾名身穿緊身製服,把身材包裹的凹凸有致的酒店女性工作人員激動的整個連帶都紅了起來。
同時,原本麵帶悠閑的坐在沙發上看著報紙的方文,也在此時輕輕放在玻璃桌上,隨後在眾人那疑惑的神色下站了起來,緊接著那從其口中吐出來的話也讓周圍的那些人頓時楞在哪裏。
“林兄弟..”。
兄弟之詞向來在神州有著特殊的含義,一般的關係甚至稍好一點的都隻能用朋友之稱,而能談上這種稱呼的那基本上都是關係極鐵,甚至有著特殊關係存在的,而方文的這句話不說還好,一說起來讓那些把其嚴密包圍起來的保安頓時驚的臉色蒼白。
畢竟他們也不知道總裁究竟是被誰打了招呼了,竟然親自下發命令要把林天當做最高規格,甚至比特首還要高的規格招待著,當他們剛得到這種命令的時候,那是驚的嘴都無法合攏了,同時在想著當時對林天的兄弟報以那種極其無禮的神色後,不光是他們連帶著站在門前看熱鬧的那名阿三也是在如今心中七上八下的緊張不已。
但是他們的緊張卻沒有挽留的林天的步伐,其而是毫不停留的穿過包圍圈來到方文的麵前,看著那張布滿傷痕的臉龐上充滿堅毅之色的方文,林天輕笑道:“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