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林天推算到這一點的時候就已經停止了下來,在香港他也有著自己不想麵對的陰影,因為當年被他所救的那位女孩,如今就在那片神秘的土地上,原本他想著自己此生都沒有可能在踏足那裏,可是令他想象不到的卻是因為流芒的原因他還要主動踏入那裏。
當林天遙望南方凝神沉思的時候,外麵那緊閉的木門卻在此時被人悄無聲息的緩緩推開,一道柔弱的倩影仿佛一隻小貓般躡手躡腳的走入,對著林天所在的位置慢慢走來。
可就在這時林天心中仿佛有所警覺似的突然轉身,可是當他步伐剛剛有所異動一道輕柔的脆音緊接響起,伴隨著的還有一道快速奔來的身影。
“哥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聽到這句話不用想就知道是誰來了,剛剛回過頭的林天卻看到一道黑影對其躍了過來,隨著隻覺得脖子處被一道柔軟所環抱,同時看到的還有那張可愛中帶著驚喜的臉龐。
“嗬嗬,我剛回來還沒有兩天”。
話音落下,麵帶微笑的林天看著茵茵回應道,緊接著看著對方的臉龐輕吐道:“這幾天你去哪裏了,怎麼都沒有見到你”。
在其說完這句話後,原本還麵帶興奮之色的茵茵頓時臉色苦了起來,緊接著慢慢鬆開緊抱著林天的雙臂難堪的搓揉著,同時緊張的小臉偷看著林天道:“考試掛科了,老師讓我留校補課了”。
“哈哈,就因為這啊,都是小事,想當年你哥我可是直接被學校開除了,就那我都沒感覺有多尷尬,沒事下次多多努力點就行了”。
聽到這句話的林天,看著茵茵那苦兮兮的緊張小臉頓時仰頭大笑道,隻是在其話音落下時,一道略帶不悅的話音緊接傳來道:“被開除還挺光榮的,茵茵別跟你哥學,他遲早要把你教壞的”。
“媽,我這被開除了不是一樣混的風生水起的,大學畢業找不到工作的現在多的是了”。
與茵茵輕聊的林天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隨即輕抬額首對著迎麵走來的張秀蘭道,同時站在其麵前的茵茵也是抿著嘴猛點著頭部,顯然非常讚同林天所說的這句話。
“少說這些沒營養的話,你可別把茵茵給帶壞了,咱們家可就指望她考入大學順利畢業呢”!
迎麵走來的張秀蘭看著林天那得意的臉龐頓時回應道,緊接著把不同點著小腦袋的茵茵抱著懷中,溺愛的雙眸深深的看了其幾眼後,隨即抬頭對著不屑一顧的林天望去道:“小天,明天你帶茵茵去給白大哥掃下墓把”。
“媽,明天有什麼特殊節日嗎?怎麼要在這個時候去看望白大伯”?
話音落後,聽到這句話的林天微微垂頭看了眼臉色微微升起一抹黯然的茵茵,隨後略帶沉重的看向張秀蘭道。
在神州所有人都知道一般要去掃墓的時間,基本上都是在忌日或者是在清明的時候,可現在兩者時間都不到這不由得讓林天對母親突然提出的要求升起一絲疑惑與不悅,畢竟茵茵來到林家雖然表麵上看起來十分開分,可是在私下的時候肯定對過世的爺爺非常想念,畢竟對方可是把她撫養成人的。
可是再其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隻見原本臉色略帶黯然之意的茵茵卻突然抬首道:“哥哥,這是我向媽媽提起來的,因為明天是爺爺的..生日”。
聽到這句話後,原本略帶不悅之意的林天臉色隨之一凝,隨後看著茵茵那柔弱的嬌軀上掛著的那張令人疼惜的臉龐,心中頓時微微一酸。
依靠打魚為生的白老伯,生前可謂是過慣了苦日子,恐怕對方臨走之前都不知道自己的生日究竟是何時間,而幼小的茵茵卻能清晰的記在心中,若是白老伯依舊在世知道這一切的話,心中恐怕也會感動異常把。
想到這一切,在看著茵茵那嬌柔可人的小臉,麵帶微笑的林天輕抬右手十分溺愛的輕撫對方額首道:“明天,白老伯的生日,我一定要參加”。
此時的林天雖然臉上帶著清淡的笑容,可是其心中卻為茵茵的董事而感到十分的欣慰,同時也為認下這位妹妹而感到自豪。
人生短短的幾十年,父母之恩,親友之情,朋友之義這些都是其生存的根本所在,而這些恰恰也是林天所追求的極限,如今茵茵的報恩奉孝之舉動他如何不欣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