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那名中年警察手一揮,身後跟著的那兩名警察徑直撲向林天,可是在他們即將臨近的時候往前撲去的身影卻詭異般的倒退而來,同時傳來的還有一道冷漠的聲音:“這件事全是我做的,我跟你們走但這件事情跟車內的人無關,不要為難他”。
“好..好的”。
在兩人詭異般倒退數步後,那名中年男子連忙抬起手中那閃著黝黑金屬光澤的手槍對準林天,可是在聽到從其口中傳出的這句話後,頓時猶如木頭人般愣在那裏口中無意識的回應道。
顯然在他的警旅生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幹脆利落認罪的人吧,隨著話音落下那兩名麵帶震撼之色的警察連忙分開身形讓其通過,在上車前的那一刻林天抬起頭看著已經升空起飛離去的班機時,淡然的臉龐笑了笑隨後在機場那眾多遊人的驚愕下毅然鑽入車內,跟著眾多警察離開機場。
看著閃著警鈴的六輛警車呼嘯而出,離開機場,坐在車內從始至終皆是焦躁不安的劉亮卻顯得坐立不安,他不是擔心這件事情跟他有牽連,而是擔心進入警局的林天自身安危,但現在身為普通商人的他卻顯得頹然無力。
此時焦躁不安的劉亮,苦思良久也得不到想要的結果,而在這時沉思中的他猛然醒悟隨後脫口道:“對..梁偉,他應該有辦法的”。
想到此處,焦急中的劉亮連忙啟動車輛,輕打轉向盤緩緩離開機場,隨後迎上高速徑直對著中華慈善總會的方向風馳電掣般駛去。
畫麵轉換,被機場警車堵在其中隨後轉移到昆明市總局的林天,這會依舊被帶入其中,看著眼前的這座高樓大夏,此時的林天心中不但沒有一絲焦急,反而卻升起了陣陣無奈,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這究竟是幾進宮了。
似乎自從出道以來,招呼打的最多的,一是那些高官商賈,二就是這些主管安全的警察與國安的那些大佬們了,想到這些林天不由得麵帶無奈的苦笑跟著那幾名警察走入關押室。
“進去”。
走進關押室後,打開閘門,那名年輕的小警察看著身後那神色淡然沒有一絲緊張的林天,臉上不由得升起一抹不耐之色,隨後猛然把其推入號子中關上閘門對著外麵徑直走去。
顯然現在外麵雖然已經抓捕了當事人,可是因為這次案件特殊,被殺之人乃是先如今省委一把手之子,所以這裏得到指示的警察也是要從長計議,重新設置審訊計劃才行。
被那名小警察推入號子中的林天冰冷的雙眸掃了眼走出鐵門,對外直行而去的小警察後這才轉移視線看向這間關押室內,房中除了他以外還關著四五人,粗略掃了幾眼後,林天徑直對著麵前不遠處那空著的鐵床徑直走去。
臨近後剛想坐下時,對麵那剃著光頭上麵紋著刺青的年輕男子頓時麵帶輕蔑之色的看向他道:“小子,那個床老子已經預定了,想睡的話是要付費的”。
聽到這句話後,臨近那件床的林天淡淡的瞥了其一眼,隨後旁若無人的徑直坐下,隨後褪去鞋子半躺其中,而看到這一幕的那名年輕男子頓時臉色變的極為難看起來。
隨後猛然起身走到林天麵前抬起右腳狠狠的踹在那件床板之上,巨大的力道甚至把鐵床都踹的劇烈搖晃而起,同時那震耳的撞擊聲也在這間不大的密封空間中回蕩著。
“給老子滾起來”。
在那名剃著光頭頂頭紋著刺青的年輕男子踹擊時,口中也不忘記大喝道,隻是在他這句話剛剛落下時,麵帶冰冷之色的林天再一次撇了眼惱羞成怒的他。
四周那些被暫時關押的犯人,看到這一幕後皆是不由自主的嘲笑起來道:“蠍子,看來你的威懾是不行了”。
“是啊蠍子,你要是打不過他的話招呼兄弟們幾聲,我們很樂意上去練練手腳”。
一道道響起的嘲笑聲,仿佛音波似的傳入那名為蠍子的年輕人耳中,聽到這些話後原本臉色就極為難看的蠍子臉色頓時變的一團鐵青,隨後那雙充滿怒火的雙眸狠狠的瞪上林天,同時抬起壓在床板上的那隻右腳狠狠的對著林天的小腹之中砸了過去。
“砰”。
沉悶的撞擊聲響起,同時伴隨著聲音響起的還有一道淒厲的慘叫聲,原先還嘲笑不止的那幾名年輕男子看到蠍子那壯碩的身軀仿佛像是紙糊般沒有絲毫重量的飛了出去,隨後重重的砸在混泥土砌成的牆壁上然後麻溜的就這樣暈了過去的身影後,全場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