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這..這人是禦膳房的董事長,好..好年輕啊”。
“這樣的男人才是我心目中的完美男人,年少多金,帥氣英朗,比那個漢飛國際的二老板強幾千倍呢”!
“隻是這個人好麵熟,似乎這哪裏見過似的”。
眾多的議論聲紛紛響起,也讓那名神色愕然的的車司機得知了林天的身份,以後在出門拉客的時候他也有資本向別人好好炫耀一番了。
“林兄弟,這..這個禦膳房我聽掌門說過,似乎是全神州最頂級的酒店之一,你..你竟然是這裏的老板”。
坐在頂層猶如殿宇般的天字號客房中,張超食不知味的夾著滿漢全席中的那道飛龍菜,依舊驚訝的看著林天道。
雖然他長期在地下門中修煉,但對外界的一些事情還是非常清楚的,加上那些外出做生意的師門兄弟回來後也會講起外界的一些事跡,所以他對禦膳房還是略有耳聞的,隻是如今萬萬想不到這裏的幕後老板竟然是林天。
“這是師門的產業,以前有師兄掌管,如今傳給我了,以後狂龍派弟子來這裏吃飯報上我的名號,絕對貴賓招待”。
看著對方那驚訝中依舊不消的神色,林天嘴角輕揚端起酒杯碰了下桌麵,淺飲小口道。
“哈哈,有你這句話以後我就帶著師兄弟們在這住下不走了”。
神色驚訝的張超,聽到這句話也同樣端起酒店一飲而盡,大笑道。
“來歸來,費用還是要收的哦”。
聽到這句話,林天微笑著打趣道。
“我是窮人,目前為止身上一毛錢都沒有”。
放下酒杯,張超頓時苦著臉,看著林天神色委屈道。
狂龍派,雖然久離江湖,但是門下的產業猶在,如今在世界五百強裏麵有三家公司都是他們的人在經營的,如今這位門下首席弟子卻在這裏吃霸王餐哭窮,這不由得讓林天眉頭不停的抽搐著,這不是當麵打臉什麼。
二人封閉真氣完全用普通人的體質拚酒量,頂級茅台就這樣一口一瓶的擺滿整張水晶桌麵,讓那些跑前跑後的服務員看到這一幕心疼的嘴角都不停的抽搐著,畢竟這玩意一瓶可都幾萬塊呢!
敞開心扉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結束宴席後張思良把訂到的機票交到林天的手上,然後親自開車把二人送了回去。
清晨,雙眸微閉盤膝而坐的林天,把東來的最後一絲紫氣吸收進丹田之後,睜開雙眼看著東方冉冉升起的朝陽,頓時長吐口氣道:“該為自己的行程推算一番了”。
掏出放在懷中的兩枚靈寶同源,齊放在天庭額首之前,隨後猛然收起攤開灑向空中,最後在發出一陣清脆的“叮咚”聲,銅幣落地,看著上麵顯示的卦象,林天的心不由得猛然一沉。
並不是因為卦象是多麼極凶,而是這次借助東來紫氣竟然也無法推算出此次的行程,這不由得讓林天心中忐忑萬分,推算出白象隻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功力不夠,一種就是吉凶難斷。
林天的功力不夠嗎?相反功力已經進入念神巔峰,隻差一步就進入傳說中的問心,即使這樣也推算不出,那就隻有吉凶難斷了,這次的行程,看來比林天預計的還要危險,甚至一不小心就會隕落至此。
但如今的他已經沒的選擇了,不論是仇家的威脅,還是五年之約的臨近,林天都不得不鋌而走險,前去嚐試一次,要不然活著還真不如死去。
“唉,成與敗全看這次了”。
盤膝而坐的林天怔怔的看著露出白象的兩枚銅幣,沉默半晌後頓時重重歎了口氣道,隨即收起地上的兩枚銅幣起身對著院子外麵走去。
走過中院,頓足觀望,透過窗戶林天深深看了眼正在沉睡的父母與茵茵,片刻後微垂的雙拳慢慢緊握,沉重的臉龐逐漸被堅毅所取代,下一刻毅然轉身邁著堅實的步伐徑直對著院子外麵走去。
神色堅毅的坐上停在巷子口,張思良派來的那輛黑色賓利上,隨著林天的一聲出發,車輛對準首都機場的方向快速駛去,坐在飛機上可是林天的心思卻早已飛向遠在千裏之外的神州東北中部的那座城市。
在危機與生存的驅使下,林天終於走到了這一步,這一去有可能是暫時別離,也有可能是永久離去,對未知前方的迷茫,恐慌,驚懼這些擾亂心態的情緒仿佛魔障似的深深刺入林天心間,消之不除,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