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無法揭過了,那名中年隊長焦急的雙眸看著坐在凳子上臉色淡然的仿佛事情給他無關的林天,禁不住咬牙道:“死咬不鬆”。
此時在這名中年隊長的心中還是升起一絲僥幸,辛虧在來之前讓人把一零八室的監控關閉了,要不然的話他們就是再怎麼死咬都沒用,鐵一般的證據擺在那裏就是一千張嘴都難說。
“砰”。
緊閉的鐵門被人踹開,一隊身穿迷彩帶著護目鏡的武警半蹲半起,舉著黑洞洞槍口瞄準裏麵的林天與鮮武道:“放下武器,舉手蹲下”。
“別開槍,別開槍我是冤枉的”。
身為東北大漢出身的鮮武平時雖然也打過不少架,但那經過這樣的陣勢,頓時把凳子扔向一旁,雙手抱頭蹲在地上,而林天卻不驚不動依舊坐在凳子上,臉色平淡的看著那些武警。
站在最前麵的那名武警看到躺在地上已經昏迷過去的老楊與年輕獄警,頓時背對身後的同伴打著手勢,示意他們搶救傷員,隨後率先帶隊撲入瞬間控製了鮮武。
同時幾名武警把坐在凳子上的林天包圍起來後,那名領隊的武警對著中年隊長大喝道:“怎麼回事”。
“蕭少尉,這幾個人襲警,打傷了我兩名弟兄”。
聽到這句話,那名中年隊長連忙道。
“他撒謊,探視不讓見,還帶人過來毆打我們,還手了就說我們襲警,這個世道還讓不讓活了”。
蹲在地上雙手抱頭的鮮武,猛然抬頭反駁道。
“你違反探視規定,在接著辱罵,恐嚇,威脅警察,我們帶人過來隻是勸誡”。
話音落下,那名中年隊長頓時脖子都粗了,扯著公鴨般的嗓子大喝道。
“別吵了,把他們兩人帶走,然後調出監控看一下”。
雙方的爭吵越演越烈,很有再次大打出手的意想,聽的頭都暈的蕭少尉臉色難看的對著那幾名武警吩咐道。
得到命令後,那幾名控製住鮮武雙手的武警戰士押著他對外走去,緩緩起身的林天,在被身後的槍口頂著的情況下站起身軀,跨過那名中年隊長的時候冰冷的雙眸瞥眼對方,隨後對著外麵慢慢走去。
走到上如今已經擠滿了獄警與警戒中的武警,穿過人影晃動的走廊,剛要對著外麵拐去,隻見一道身影慌裏慌張的跑了過來,同時邊跑邊大叫道:“放人,快點放人”。
隻見跑來的那人是為中年禿頂男子,在跑動的時候身上的肥肉也都在跟著亂顫,一看就知道平時肯定是養尊處優慣了,要不然也不會跑這兩步路就給對方累的氣喘籲籲的。
“梅所長,您怎麼來了”。
看到來人後,走在最前麵的蕭少尉頓時驚詫道,同時示意身後的那幾名武警戰士鬆開鮮武,而林天就不用了他壓根就沒有被禁錮住。
梅所長直接躍過蕭少尉,徑直來到林天麵前,頭上的汗也顧不得擦了,氣喘籲籲道:“請.請問是..林天同誌嗎”?
“我是林天”。
看著滿臉油膩喘著粗氣的梅所長,林天淡漠道。
“歡迎林天同誌來我們這裏視察,快點去辦公室休息休息把”。
得到確認後,梅所長頓時滿臉諂媚道。
四周的那些武警與獄警,看著一把手竟然對一名“囚犯”如此恭敬,頓時驚訝的合不攏嘴了,特別是剛從拐角處走出來的那名中年隊長,看到這一幕頓時傻眼了。
“這就是你們歡迎的方式,不但給我扣上個襲警的罪名,還要送我進號子”。
話音落下,林天看著四周那些持槍警戒的武警戰士,看著梅所長冷漠道。
“誤會,誤會,林天同誌這都是誤會”。
聽到這句話,梅所長那擦淨汗水的臉龐在一次重新冒了新汗出來,同時站在林天麵前不同的點頭哈腰的賠著不是,四周那些獄警看到這一幕,臉上皆是帶著無盡的驚駭之色。
梅所長原名叫梅民跟,是廣州白井西州看守所的一把手,能在這種大都市擔任這個職位那權利可是非常驚人的,但此時他竟然在對一位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如此神態,這不得不讓人吃驚。
此時封鎖的外麵,再次列出一道缺口,隻見一位身穿夾克,麵單威嚴的中年男子帶著李孤陽等人迅速朝著這裏走來。
這一章寫的好痛苦,我的手指頭今天不知道怎麼了,隻要一打字就非常痛,鑽心的痛,所以這些字都是我一個指頭一個指頭敲出來的,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