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朕相信,是不是應該拿出點真憑實據來,不要說一套做一套。”闕問天對果果的話仍然不相信,口氣嘲諷的說道。
“我沒有,我是新來乍到摸不到鍋灶嘛,又不是故意來到這裏的。”果果忍不住抗議道,(什麼跟什麼嘛,人家又不是故意闖進來的,人家隻是認不得路呀。)
“是嘛,真正潔身自好的女子,是不會半夜三更還在外麵遊蕩的,而且這裏朕的浴池,不是你能夠隨意闖進的。”宮裏所有人這裏是他沐浴更衣的地方,除非他允許,否則根本就可能敢接近這裏。
“我根本不知道這裏不能夠來,要是我知道我是絕對不會出現這裏的!”果果咬牙切齒,一字一句地說道。這個男人太惡劣了。一會說她是故意出現這裏來釣他的,一會兒又說她不是正經女子。反正在他眼中她就是急於不甘寂寞總是想男人的女子。
“是嘛,你說得不知道是真是假、朕告訴你,朕對這樣沒有一點姿色和身段的女子一點興趣也沒有,所以你在投懷送抱有沒有用!”闕問天一臉輕視地說說道。
“我真得沒有任何想要投懷送抱的意思!”果果有些惱火了,氣的有些不顧一切了地(發揮惡女形象)對著低吼道。這個男子實在是太可惡了,意思就是說她一點姿色也沒有就算她投懷送抱他也沒興趣,很實在是汙蔑她女子的尊嚴嘛。
“你要是不想釣朕,你有何必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朕呢,活像要把朕吞掉似的!”瞧瞧她那個樣子,眼神吃果果看著他,簡直是有夠撩人的。
“我不是故意,我——隻是不小心罷了!”果果的臉色暈紅,被他逮了個正著,她可是很努力沒有撲上去的,也為了挽回在他眼中的地位和顏麵而拚命眼忍著。
“要是真得沒有要釣朕的意思,又怎麼會穿成這個模樣出現朕的麵前?”闕問天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準備放過果果道。
“我隻是想要洗澡罷了,幹嘛說得那麼難聽,有誰見過洗澡還穿著衣服的!”再次被人這麼說,果果更加惱火了。(這個暴男太壞了,幹嘛一直提醒她的尷尬事情啊!都告訴這些都是意外嘛)
“女人很會強詞奪理嘛,但是你也要看看這裏是什麼地方,更要看看裏麵是不是要人在,不要隨隨便便就脫衣服!”闕問天揉了揉額頭上的筋,實在不想再和眼前的女子對話了(真得有夠累的,以前再忙碌也沒有覺得累,而現在和一個小女子交談,竟然把他的多年苦心經營的皇帝教養統統撕破了。)
“本來就是嘛,我承認我有錯,就是不該在沒有看清楚浴池中有沒有的人情況下就脫衣服。但是你有錯,就是不可以看不起小女子,女子也能夠抵半邊天的。”果果最討厭這種看不起女子的男人。
“女人你向來都是這樣說話的?”滾滾的火焰在心中燃燒,闕問天快要爆發了。
“那有,我這個人很好說話的,別人對我好,我就對他好。假如你尊重我,我也會很尊重你。”果果有些豁出去挑釁地看著他說道。
闕問天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對上了果果有些挑釁的清亮眼神,正在思索著眼前女子的話,考慮到是不是應該當場掐死她,免得她一再挑釁他皇帝的尊嚴。
“朕是皇帝,還沒有人敢如此和朕這樣講話的,你還是第一個敢跟朕這樣叫板的!”闕問天有些很不高興的說道。
“嗯——”真得好像一巴掌扇醒他,告訴他沒有人願意一輩子當奴隸被別人踩著腳下,他不過就是出生好——生在帝王家,有什麼好得意的,驕兵必敗的他難道不懂嘛。小心太得意被人殺得都不知道哼——。果果真得很想打掉他那不可一世的表情。
“你都是這樣和你丈夫說話的,再加上如此的不檢點行為,難怪會被人推下懸崖的。”闕問天實在是有夠同情娶她的那位男子,那個男子實在是太勇氣了。
“人家是嫁過人了又怎麼樣,才不是你想象那個樣子呢,我和丈夫隻是因為某些原因才分開的!”果果抗議道(什麼嘛,厲滄海才沒有不要她呢,他可是很愛她的,要不是小叔子從中作梗,他們才不會分開呢!)
“哦?”闕問天挑了挑眉仍舊一臉不相信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