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那麼多的狗可以流那麼多的血,狗血的劇情卻還是依舊在發生,隻是它來到了我身邊不再停留於狗血二字。
那個夜晚,我從作為一個學生該在的地方,實驗室,走回宿舍。可能熟人的意義還在於不用細看,但凡一個簡單身影都能彼此認出。他,我哥們,李鑫,簡簡單單的名字裏麵蘊含著太多秘密,李屬木,鑫屬金,可以知道父母輩對傳統所謂風俗的不削一顧,更深處我知道的蘊含著的還有家裏的陳年故事。有些遠了,下次再說名字裏麵的芝麻爛穀。
作為朋友,作為哥們,我深深的秉持了一點,朋友妻不可欺。她女朋友我是見過幾麵,可都不曾好好正視,畢竟不是我的,當然也有他倆時間不長的緣故。總之,他們在那晚吵架了談心了還是其他,我一無所知也隻能裝作一無所知。第二天,我意料當中的一場酒就這麼來了,如太多故事裏麵的那樣,兩個男的抽煙、喝酒再對著那些不了解的異性們論一番,每每這樣的時候,我總懷疑自己,為什麼自己就突然博學了,什麼都敢假想,什麼都在驗證,愛與不愛的課題伴著煙草的燃燒和眼睛的發紅一直深入。愛,那她為什麼沒有表達,我沒有感受到。不愛,這個課題是不存在的,換個方向。徹夜長談不算,他情緒卻稍有改觀。
那晚,酒不夠,話也不夠,第二天的晚上也隻能再繼續,這課題的研究小組成員新加兩個,因為我的話昨晚已經說完,課題太深,功力太淺,隻得加人。
如果戀愛小情侶一塊出去花了一萬塊錢,你覺得男女比重該多少。一般家庭,學生情侶,月生活費一千多塊錢。這個問題,被拋出來了。他倆在一塊,一學期,花了三萬塊錢,鑫,名裏有錢,命裏沒錢,家裏老媽的賬單裏他已經崴腳、被偷手機、大意摔跤等無數,我的猜想裏麵他過年回家的時候老媽看到兒子能回家以屬萬幸。他原來覺得女的在戀愛當中是會有所表示的,可惜現實的骨感比理工科的理性來得更理性,直到那天,他依舊是他,女的屋裏卻添了不少物件。哥們多嘴問了一句,不該啊,現在這年代了,這樣的不該都活在電視劇裏麵才對。確實我們錯想了她,別人一直想著呢,想著呢,這不一直沒有機會。好吧,鑫子現在確實沒機會了,機會隻能留給下一位。
朋友各抒己見,各自論證了什麼樣的才是好女朋友,各自秀了一波。有過年帶回家的,持家賢惠,逛街小物件都貨比三家,男友買物件貴了的還不高興,覺得不值當;有一塊原來曾經租房住的,想吃火鍋了,拉著男友就是逛街買食材自己回去弄,買一車食品了,臨付錢還挑三揀四的太貴的不要。總的就是一句,現在都花的不是自己個的錢,要是有能耐了以後你牛了老娘刷爆你的卡都不帶眨眼的。男的你現在花的不管多少都是後麵的父母給你撐起來的,你手不抖我還顫呢、、、
我沒注意鑫子,我那晚也是一個聽眾無能發言,那晚我告訴自己,我女友,對生活品質要求是高一點,細枝末節就請不要在意。
鑫子一直再辯論,因為是她,因為愛著,可能的機會,可能的可能。
(鑫子的酒還在繼續,下章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