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利用語言迷惑常如雪,在采用偷襲的進攻方式將常如雪擒獲在手,脅迫胡三峰、胡海峰他們談條件,要挾敵手達到目的的蟒霸天。真的不會想到,在他的魁寶出口的刹那間,常如雪竟然化作一道疾風飛身離開了他有效的進攻範圍。並在第一時間內向自己發動了進攻,漫天的瑞氣在他將魁寶化作七色彩帶的時刻,將他緊緊地困在當中。
瑞氣圍著七色的彩帶,發出親和的暖意,帶著主子的善念,安撫著瘋狂擴展的惡行。盡其所能的施展著自己的才華,呼喚著他們的良知。
沒用的,將自己的失敗歸功於敵手心性偏激的蟒霸天。將自己的愛情化作一廂情願的等待,不敢麵對現實的可憐蟲。將得到愛情的希望寄托在征服同綱同夥身上,不計較後果的癡情狂。見到常如雪對自己的進攻方式是善意的安撫,希望用喚醒良知的方式征服自己。將自己計劃好的,常如雪會在自己窮途末路的時刻,奮不顧身的全力一擊。利用常如雪急於求勝的瞬間,以雷霆之勢意念魁寶出擊,將常如雪擊斃。再製服常如雪的魂魄,威脅胡海峰他們答應自己提出的條件,實現自己與金玉花一起遠離紛爭長相廝守的願望。
失敗了,見到自己的計劃就要毀在常如雪手中的蟒霸天,立刻收回了七色彩帶,化作一縷烏雲,翻騰的氣流夾雜著咆哮的聲音,相互撞擊著迸發出高壓的電流,再次的衝向瑞氣團。企圖衝破常如雪的法術,借助他們身邊的濃霧為導體,將高壓電流輻射到地麵,擊死大韓帝國的臣民,逼迫他們的魂魄與自己的魂魄參雜在一起,逃離胡海峰的製裁。
失算了。是的,蟒霸天的計劃再一次落空了。當然,是在他的騰蛇槍與韓奎手中的開山鉞相會後。一對各按天意肩負著自己的使命的同根生兄弟,在相會的霎那間打開了禁錮在記憶中的使命,手牽著手離開了韓奎的身邊出現在被胡海峰、胡三峰召回濃霧後晴朗的天空中,出現在常如雪的麵前,化作無數的細藤條,結成一個密不透風的藤條大網,截擊著蟒霸天發出的高壓電流。
成功了,綿軟的細藤條編織成的大網成功的將蟒霸天的法術網在自己的懷中。迫使徹底的失去法術,再也無能力與常如雪對抗的蟒霸天,連化作人形的那一絲可憐的法術都被漫天的藤條網沒收。無奈的化作原形,一條黑色的巨蟒附在藤條大網的外麵,搖頭擺尾的做著垂死的掙紮,威風掃地的墜落在地麵上。
“宰了它!就是這個家夥駕著旋風掠走了我們的親人!”
“宰了它,將他千刀萬剮,令它也嚐一嚐骨肉分離的之味兒!”
“宰了它!我們也嚐一嚐蟒肉的味道,為我們死去的親人報仇!”
看著憤怒的人群,聽著人們的怒吼聲,韓奎的心裏是那樣的難過。是的,這就是他的國民。這就是長期的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的人們發出的心中最真切的吼聲。他必須的有所反應,必須的站在臣民們的立場上,對給蠶食他們的入侵者給予嚴重的打擊。
憤怒了,韓奎真的憤怒了。他真的不明白,蟒霸天的行徑在宇宙中是否還有繼續生存的地位。難道說這就是相克相生法則內的潛規則!慢慢的,韓奎把腳步移向蟒蛇,慢慢的將雙手張開做出抓向蟒蛇致命部位的姿勢。
“哥!不能這樣。可知道你的衝動會帶來怎樣的後果嗎!”
“哥!不要這樣。可知道你可是肩負著大韓國臣民能否延續香火的主宰者。”
停下了,韓奎的動作真的停下了,當然是在老七和鴆子的喊聲過後。隨著韓奎的腳步停止運動,那些怒不可揭的大韓帝國臣民隻好閉上了怒吼的雙唇。停下了蹣跚的腳步,緊緊地站在他們的少國主身後,將目光投向他們的國王韓子須,等待著國王的命令。
韓子須看著韓奎停住了腳步,那顆充滿希望的心頃刻間迷茫了。瞪著不解的雙眼質問著遠處的胡海峰。是的,他真的不明白,為什麼麵對著禍害他們的妖孽,未來的少國主再聽到兩個女子的語言後會發生變化。難道說、、、、、、
“韓子須,想多了。我知道您心裏想的是什麼!可知道,如果按著你的生存理念,你說你的臣民能在你的國度裏繁衍生息,延續他們的香火嗎?”
無語,聽到胡海峰的喊聲,韓子須羞愧的低下頭。是的,他知道,他真的到了該勇敢的麵對現實的時刻了。一群世代生活在被奴役主壓迫中的奴役,一個不滿奴役主壓迫率領著一群肝膽相照的弟兄們逃離人世間的紛爭,在這種不適宜生存的地方建立起王國的他們。
“是的,父王。師傅說的對,惡劣的生存環境,肆虐的妖孽侵襲,極度匱乏的食物來源,提心吊膽的生活方式,用犧牲自己的親人性命為代價在這裏討生活的殘酷現實。您說,我們的臣民能發展壯大,實現你們心中的理想嗎。隻有放棄您的心血,隻有離開這險象環生的地方,才能延續我們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