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丫頭,可知道你麵前的可是一位真正的大羅金仙,就是他犯了天條戒律,此刻的你也是沒有權利對他進行懲罰的。你現在唯一的選擇就是從了甄笑飛。他現在的狀態你也看出來了,到了真正為你而狂的地步了。難道說你就真的忍心將他對你的愛意化作仇恨,劍傷他的肉體,法滅他的魂魄嗎!”
“卑鄙!金玉花,我知道,這又是你的一個傑作。有本事你親自動手宰了我,何必用如此下流的手段詆毀常如雪的名聲啊!”
看著被甄笑飛的行動逼得連連後退的常如雪,聽到金玉花那狂妄的語言,韓奎憤怒了,痛罵金玉花的同時,已經移動腳步撲向了還在步步緊逼常如雪的甄笑飛。此刻的金玉花見到韓奎的行動,榮譽感與失落感幾乎是同時的湧出家門,參雜在一起逼得神情失去了控製,推搡著聲帶發出了怒吼的聲音;
“冬至!韓奎!你個泯滅良知的偽君子,你給我回來,你是我的!”
沒有的,此刻的韓奎已經衝到了甄笑飛的身邊,掄起手中的開山鉞砍向混沌中的敵手。
“呀!你敢!黑小子,你在找死!”
不是混沌中的甄笑飛再叫罵,而是從天而降的甄青青,見到哥哥遇到危險後,狂叫著撲向了韓奎。沒用的,韓奎身邊的老七、鴆子,見到甄青青的出現,兩雙手掌同時出擊,四股法力帶著被羞辱的仇恨衝向敵手,逼的甄青青放棄援助哥哥的行動,自顧不暇的迎接著敵手的挑戰。
沒用的,韓奎手中的開山鉞真的砍中了甄笑飛。用盡了全身的力量將開山鉞砍在甄笑飛肩上的韓奎,不但沒看到血光崩現的結果,看到的是在開山鉞砍中甄笑飛的刹那間,自己的開山鉞被甄笑飛的手緊緊的抓住,一股難於駕馭的力量在開山鉞被抓住的時刻,通過鉞杆傳到自己的手上,將自己的雙手緊緊的吸附在開山鉞杆上。自己被敵手高高的舉在空中,極速的跟隨著搖晃的手臂旋轉著,當旋轉的速度迫使韓奎的呼吸將要達到失去功能的時刻,神誌清晰的韓奎感覺到自己與開山鉞一起被甄笑飛拋向了常如雪用於扼製敵手的那道防線。
驚呆了,見到韓奎被甄笑飛控製的常如雪能做的隻有連連的後後退。明白甄笑飛目的的她做好迎接韓奎的同時,目光緊緊的盯著天空疾駛而來的那塊流雲。她知道真正的敵手並非是甄笑飛,而是那塊流雲上的始作俑者。
看到了,幾乎在韓奎快要闖進自己防線的同時,常如雪看清了流雲上的始作俑者。收回防禦的劍術將手中的寶劍充滿自己的法術拋向空中阻擊來者的同時,常如雪飛身飄向韓奎,將韓奎摟在懷中身體快速的旋轉著躲開甄笑飛,撲向甄笑飛的身後。
進攻失敗,目標不見,感到眼前一陣疾風過後空空如野的甄笑飛,略感身後微風輕動危險逼近時,常如雪的右手中指已經在他的脊梁上戳中了十幾道穴位。癡情癲狂的甄笑飛,此刻才明白自己的定力是那樣的不堪一擊,自己的前程徹底的毀在了情感與理智的位子顛倒上。
明白了是非,本該是誠心臣服痛心悔改的他,在看到空中的始作俑者的身影後,竟然破口大罵;
“好你個不知自愛的白丫頭,還不與我解除禁止,可知道我的根基有多硬嗎!不怕我在仙界動用關係,將你們永遠的留在這貧窮、饑餓、瘟疫橫行、洪水施虐,妖魔遍地的年代裏,永世不得翻身!”
“是的,我們真的很怕!但是,你相信邪惡會戰勝正義嗎?”
聽到鴆子的回答,看到甄青青被老七、鴆子降服押解到自己的麵前。望著天空常如雪的寶劍帶著主子的寄托,豪情萬丈的傾吐著自己的情懷,祥瑞的劍光圍在那塊不可一世的流雲上麵的始作俑者,憑他怎樣的進攻,祥瑞的劍光如同一片綿軟充滿彈性的大網,在做用力與反作用力的配合下,逼的敵手連連後退的時刻,一曲歌聲劃破長空傳到流雲上;
“玉爐香,紅燭垂,孤伴沉思自落淚。
口問心,鬢發白,寒枕長夜自難捱。
梧桐雨,三更寒,暗道離別苦。
一片片,一聲聲,空歎到天明。”
忙於應付常如雪的進攻,不知用怎樣的方式能逃出困住自己的法王,聽到歌聲的始作俑者,驚得不禁大聲的驚呼道;
“誰!哪一個暗提羅曼,可否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