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如雪拉住冬至退到芳草地邊緣的半空中,傳令將士們把芳草地圍住後,才耐心的和冬至分析起眼前即將發生的情況;
“哥,知道你的心理很急,更明白你認為是看穿了那個矮個子的家夥本質而對他們不削一顧。哥,你錯了。可知道有些事情就是親眼看見了,也得需要用心仔細的分析一番才能得出正確的答案。”
“雪妹,你的意思是說,我真的看錯對方了!難道說他們不是當初被咱倆一起剿滅的妖孽的餘黨。”
“這個我不敢妄加斷言。但是,你想一下,草地內為什麼那樣的寂靜,連一隻螞蚱都沒有!”
是的,常如雪的提醒冬至才感到事情的嚴重性。站在半空中的他放眼整個芳草地,不但沒見到一隻螞蚱,連一隻飛蛾的影子都沒發現。疑惑不解的他們眼光搜尋到三棱草叢時,被生長在草叢外麵排列有序的水稗草留住了目光。
是的,本是野生的雜草為什麼生長的那樣規矩,水稗草與馬蘭花結合在一起高低錯落的構成幾何圖形圍在三棱草的周圍。
明白了,冬至明白了,常如雪明白了。沿著水稗草與馬蘭花組合的圖形遠觀近看,發現了整個芳草地上的雜草都是經過一番精心的設計後,才排列在自己的位子上的。
望著機關重重的芳草地,看著身邊丈夫雙眉間皺起的眉頭,常如雪笑了,一陣開心的狂笑聲震的芳草地上的野草莖葉索索發抖,見自己的意向達到心中要求的效果後,常如雪才收起笑容,輕聲和冬至商量道;
“請將不如激將,哥、開場白我給您打好了,下麵就看你的了!”
“明白了,馬上就來。”
望著被常如雪笑聲震得還在顫動的野草,冬至將法術運到口中,朗聲唱起了山歌;
“懸崖似深海,洞口風鈴在,我在你的洞府外。事情早安排,一切早該來,你卻悄然的離開。漂泊在山外,墮落在塵埃,看不清真假,找不到未來。
我尋你出山外,喊聲今猶在,卻聽不見你的存在。不是我在感慨,想在夢裏走到你窗外,把你的拂塵打開,告訴你的未來。怕的是,你那薄如蟬翼的未來,經不住你的胡亂猜。
實無奈,把你送到仙山外,確得到你無聲的告白,抹去了我心中的愛。你不該,你真的不該,不聽我的安排。望著仙山外,等著你歸來,聽你撫琴告未來。苦苦等,琴聲何在,寂寞的等待是生死難猜。
蔚藍的天空下,我今日又過來,在這裏苦苦的等待。你卻不出來,寧願被歲月掩埋。不知是心虛,還是虛偽在作怪。我等待,等待你能想明白,走出你的世界,把一切告白。我等待。我等你過來,證明你的存在。”
冬至在唱起山歌的時刻,已經看到了芳草地中出現了異常現象。水稗草和馬蘭花身體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黑點。聽到冬至的山歌停下後,那些黑點快速的集結在一起,一個大大的黑球出現在草地上,慢慢的滾動。
“出來了,但不是咱要找的正主。”
常如雪的話音剛落,一個女人的聲音就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
“是的,常如雪,你個偷心賊!可知道在我的心裏你是怎樣的角色嗎!”
“真的是你?”
“冬至!收起你那套騙鬼的把戲吧!是我怎樣!不是我又能怎樣!”
“收起心性,一切還來得及!”
“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憑什麼管我的閑事兒!我恨死你們了!孩兒們!給我進攻!”
隨著那個來自遠方飄在空中的怒吼聲結束,那個大大的黑球快速的在草地上滾動著衝向空中的冬至、常如雪。隨著快速的滾動節奏,黑球慢慢的離開草地飛到空中,慢慢的壯大自己的隊伍,形成一個龐大的群體,瘋狂的撞向冬至,常如雪。
“不好,是螞蟻被他們訓化了,組成螞蟻軍團向咱倆發動進攻了。哥!我來!”
常如雪把冬至拉到自己身後,拉出寶劍將一道寒光推到螞蟻軍團前。寒光射出冰冷的寒氣擊在黑球上,擊落一層黑黑的螞蟻,慢慢的飄落到草地上。
見到同伴被擊落的螞蟻軍團,不但沒有一絲膽怯的表現,還加快了進攻的速度,發出莎莎的聲音再次的逼到了寶劍的進攻範圍。
聽著攝魂的聲音,想著被螞蟻軍團襲擊後的情景,本想用寶劍的寒氣將它們凍麻木了,令它們知難而退的常如雪。隻好調節體內的奇寒之氣,送出寶劍化作一個巨大的寒氣團撲向已在進攻範圍內的螞蟻軍團。
很快,一個大大的黑色冰坨兒出現在空中,慢慢的墜落到草地上。在常如雪法力的推動下,慢慢的向三棱草叢滾去。
螞蟻軍團滾過之處,奇跡發生了。那些安靜的生長在地上的野草在外力的作用下,快速的運動起來。相互撞擊著變換著自己的位子,很快就用弱不禁風的身軀把螞蟻軍團困在他們的種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