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楚洛銘的心思慕嫻有些拿不準了,或者說慕嫻從來沒有拿準過楚洛銘的心。她想仗著小皇子讓楚洛銘對她更加偏愛有加,卻未曾想,小皇子遇害,楚洛銘竟冷靜得可怕。
最可怕的便是小皇子中毒一事,其中隱隱有人隱瞞真相。如今慕嫻也不會說是慕晴所為了。慕晴剛來楚國,哪有那麼大的本事。那背後之人……連自己都查不到,足見那背後之人有多可怕!
不會是……
思罷,慕嫻得心中越發感覺害怕,連一個小小的慕晴楚洛銘都要給她三分顏色,自己的位置和自己在楚皇心中的位置,可謂是岌岌可危了。
片刻,慕嫻的寢宮中傳來了陣陣器物落地的清脆聲音,再加上慕嫻的時時的叫罵聲,平時寢殿中討好慕嫻的宮女們不約而同得都躲到一邊,慕嫻看到寢殿空無一人,倒是停止了發作,坐在了地上開始抽泣起來。
她才過了幾天如意生活,便又被打回原形!楚洛銘貪色,他定是看上慕晴了!越想慕嫻便越覺著悲哀,她坐在地上,全無半分平日裏皇貴妃的威風。
而吉祥剛從外麵打聽了楚皇的消息回來,便聽到了慕嫻殿中傳來的聲音。吉祥身為慕嫻的貼身侍女,要是她也同那些宮女一般因為害怕慕嫻發作而躲起來那才是真的傻。心中盤算了會慕嫻此時是因何生氣,她才挺直腰杆走了進去。
看到坐在地上愁眉不展的慕嫻,吉祥立馬上去,跪下扶著慕嫻:“娘娘,您這是做什麼,地下寒氣重,快起來吧。”
慕嫻輕瞥一眼,見是吉祥,倒也有絲欣慰,不愧自己那般信任她,於是在吉祥的攙扶下坐到了床邊。
“出去打探得怎麼樣了啊?”慕嫻緩了緩氣,緩和了神色問道。
吉祥也不馬虎,將自己在各宮打探到得消息一一說出。
“近日,皇上他從未去過其他宮,除了政務也就來過娘娘您這。”看到慕嫻的表情漸漸舒緩,吉祥也就一下子猜出了慕嫻之前在氣什麼,立馬如定下心來繼續後續的話:“皇上定是最疼愛娘娘您的,看您是做什麼那麼作踐咱們自己,皇上可是來娘娘您殿裏來得最勤。”
吉祥添油加醋的哄著慕嫻,慕嫻頓時不再擔憂,忘了之前不愉快的種種。站起身來指著地上的發簪,步搖等飾品,對著吉祥說:“這些東西,你都拿下去吧。”
慕嫻根本沒將這些放在眼裏,憑著楚洛銘的寵愛,她定是要什麼有什麼,那些舊的又算什麼?
吉祥見了這些飾品雙眼放光,立即行禮道,“謝過娘娘,能給娘娘您辦事是奴婢的福分。”之後便默默的收起那些飾品離開了。
這些日子,慕嫻換了一身又一身的亮色,在楚洛軒必經之處的禦花園中散步,盼著與楚洛銘的偶遇。自然,閑暇時她也不放過任何一個示威做福的機會。仗著自己的地位和“皇上的寵愛”四處得巡視。
一些頗有姿色的嬪妃們總是被她故意刁難。
今日這個妃子抹粉鮮豔了些得挨著慕嫻的冷眼,他日另一個婕妤換了一身新衣又得受慕嫻得擠兌。仿佛整個後宮就成了慕嫻的天下,鬧得整個後宮烏煙瘴氣的。
這宮廷之內畢竟還是楚洛銘的天下,慕嫻的事跡自然沒多久就傳到楚洛銘耳中中。楚洛銘本就被這幾日的慕嫻纏到喘不過氣,再加上她在後宮越發猖狂,縱使慕嫻具有一副好容顏與為自己誕下一子,也開始讓楚洛銘厭煩起來。
楚洛銘雖是開始厭煩慕嫻,但苦於其他妃嬪要不是被被慕嫻嚇得不敢表示,要不就是因為樣貌不和他目前的胃口。再加上前日瞧見的慕晴又無法立馬得到。楚皇也就想起物色其他美人。
要論這後宮中的一片靜土還是太後宮中。太後宮中平靜,讓楚洛銘想平複自己有些急躁的內心。楚洛銘便向太後的宮殿走去。
見了太後,楚洛銘便行禮道: “兒臣給母後請安。”楚洛銘雖不可一世,但是對太後該有的禮節卻一樣不少。
“免禮,久日未見皇上來了,何必拘謹,快給哀家上酒宴,今日皇上就在哀家這裏用膳了。”太後也是一臉慈祥,和顏悅色。
“是。”太後身旁的侍女碧寰立馬應上,絲毫不慌張,一副成熟穩重的樣子。
楚洛銘回憶起這個宮女,仿佛以前就注意到過這個碧寰,隻是後來忘掉了,瞧見碧寰那不堪一握的腰肢,楚洛銘隻覺得心頭火熱。
碧寰將酒宴的事處理的好,很快酒宴就開始了。
知道楚皇的性格,自是少不了歌舞演奏的宮女們。一眾身姿纖細的宮女們翩翩起舞,但楚洛銘更多的目光事投向碧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