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晴此時跟在韓國夫人身後,她探頭一瞧,卻瞧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驚道:“如意,你這是……”
話未問完,慕晴瞧著眼前這一幕便知發生了什麼。許如意見到慕晴宛若見到了救星一般,她衝著慕晴哭訴道:“郡主……我的品性你是知曉的!今日是二皇子輕薄於我……我……我沒臉見人了!”
許如意說著便想要拿腦袋撞牆,一旁的侍女見狀忙攔住了她。
慕晴聞言卻並未立刻信了許如意,在她印象中,雖說是不喜慕子騫,可她也知曉慕子騫並不是急色之人,萬萬不會隨便拉了一個人便輕薄。更何況慕子騫來這廂房乃是侍衛們送來的,當時許如意還不知在哪呢!如此說來,許如意又為何會出現在這裏?
答案已是不言而喻,隻是慕晴在知曉了許如意人品後,心中還是十分難過。隻覺得自己看錯了人。
韓國夫人對參與這件事並無興趣,她瞧了眼興致缺缺的慕晴,心中心疼,便對著眼前兩人道:“二皇子殿下,不知你對此事有何看法?”
聞言慕子騫一愣,隨後極力撇清自己與許如意的關係:“我不過是醉酒休息了一會,這女人便突然出現在我的床上了!”
“不!”許如意聞言大喊一聲,隻說道:“臣女本在外邊賞花,是二皇子將臣女擄進來的!夫人,還請您為臣女做主啊!”
說到這件事,慕子騫整張臉都青了,看向許如意的眼中滿是怒意。
許如意被慕子騫盯著,隻覺得渾身發抖,她手指緊了又鬆,鬆了又握,不行!許如意在心中喊著!若是這次機會沒了,那她往後的日子那才是生不如死!
如今這可是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許如意怎會輕易放棄,她咬緊牙關,隻說是慕子騫強迫自己。
慕子騫見許如意這樣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心中恨極了,隻甩下一句話:“若是我真做了,那便負責!可若是我沒做!”說著慕子騫惡狠狠的瞪了許如意一眼,“那你便拿你這腦袋來陪罷!”
許如意聞言一瑟縮,可還是堅持上前,想要與慕晴說話,讓慕晴幫幫自己。
慕晴卻是神色複雜地瞧了她一眼,一句話也不說便與韓國夫人一道離開了。
慕晴與韓國夫人往臥房走去,路上慕晴一直沉默不語,直到最後了那段路程她才說道:“姑姑,是我看錯了人,今日才讓你丟臉,著實是對不起您!”
方才許如意那番話慕晴是半個字也不信,東廂房本就是刻意為醉酒的客人安排的地方。慕子騫對韓國公府不熟悉自然是要侍衛送去的。既然如此,侍衛們送去的慕子騫已是半昏迷狀態了,又如何有能力做那種事!”
“你說的什麼話!”韓國夫人見慕晴眼底是掩不住的自責,她忙安慰道:“俗話說知人知麵不知心,那許如意看上去是個老實的,沒想到這其中花花腸子那麼多!居然還敢難出這樣的事!別說是二皇子了,光是瑜妃就不會放過他!”
韓國夫人想到今日臨走時許如意那一抹得色,便是冷笑一聲,對慕晴說道:“你且看著,此次雖說是有確鑿證據,可隻要二皇子不太蠢,這不會輕易依了她。”
聞言慕晴點了點頭,但一張臉上仍滿是失落與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