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萱畢竟是女生,自然不會主動來找他,她也不好意思來啊,怎麼她也是比時兵高一年級的學姐,而且時兵跟她表哥黃桌慶似乎還不太和氣,不過文萱卻忘記一點,時兵之所以跟黃桌慶不合,一個是因為高子鍵,再一個不就是因為她了嗎,要是她沒和高子鍵吵架的話,興許就不會這樣了。
不過文萱應該感到慶幸,如果她不跟高子鍵吵架,她又怎麼可能認識時兵呢,時兵又怎麼可能再最關鍵的時候出手相救呢,這一切都是緣分,也可以是命中注定的,該來的,遲早都要來的。
文萱調節了一下心情問道,“是你?你這大半夜的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時兵,“沒什麼,就是...突然間想起你了,就想打個電話給你。”
文萱故意帶氣的,“嗬,你還知道給我打個電話啊?我可不敢當,這麼多過去了,你也沒個信,我還以為你早就不記得我是誰了呢?”
時兵笑了笑,“聽你話這語氣,怎麼好像是在吃醋一樣?難不成你真吃醋了?”
文萱忙罵道,“滾犢子,別那麼自作多情好嗎?本姐才沒有閑工夫吃你的醋呢,討厭鬼,有事兒事兒,沒事兒我可掛了。”
她越這樣,就越證明了她心裏有氣,那醋勁十足的語氣,是個男人就能聽出來,時兵當然也不例外,他的精明度,不比高子鍵差,隻能是,不相伯仲啊。
他也不生氣,依然笑著,“沒事兒就不能打給你了嗎?那你要非這樣的話,我還真就有事兒找你。”
文萱問道,“什麼事兒啊?快,別墨跡。”
時兵,“這電話裏怎麼啊,你有空沒?要是有空就出來一趟,我就在學校附近呢。”
文萱笑了一下,“你打什麼壞注意呢 ?大半夜的約我出去,我看你是沒安好心啊?”
她故意這樣,其實她心裏知道,時兵根本就不是那種人,反之他還比較君子,起碼對她來,他算是比較君子的男人了,即使時兵真有什麼想法,那也隻是出於想法,絕對不會過格的。
時兵挑逗著,“是,我確實是沒安什麼好心,那你到底敢不敢出來啊?”
文萱想都沒想,直接,“切~~本姐怕你啊,去就去,吧,你在哪呢?我過去找你。”
這大晚上的,時兵怎麼能放心讓她來找他呢,他趕忙,“不用,這樣,正門已經鎖上了,我在學校後門等你,你出來就能看到我。”
附中的大門,晚上十點準時鎖門,相反後門就差了,有時候半夜兩三點才鎖門,而有的時候幹脆就不鎖門了,這也為不少逃寢的學生,增加了不少的便利條件。
文萱,“好吧,那我現在就去後門找你,咱們不見不散。”
話完,她直接就掛斷了手機,寢室這時候已經熄燈了,文萱打開手電筒,悄悄穿好了衣服,寢室的姐妹都睡著了,她輕聲輕腳的走出了寢室。
時兵站在學校的後門,由於氣很冷,他搓著手,不停的來回走動著,今他穿的不是很多,這會兒已經快午夜了,氣溫明顯下降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