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是抓住他衣領,將他給舉起來的,所以說這個時候這個家夥由於缺氧的緣故,一張臉也是被憋的通紅。
當然可能他臉憋得通紅,也含有生氣的成分在裏麵。
他是想要奮力的掙紮,可是這個家夥是沒有任何身手的,就算再怎麼想要奮力掙紮在我麵前,也是無濟於事,我隻要不想放開他,他就得一直這麼被我掐著脖子。
我們這個時候自始至終都是站在門口的,而我覺得我是可以差不多往大廳裏麵走了。
所以這個時候我是舉著這個叫光少的家夥,略微有那麼一些拉風的大步朝著大廳走去。
這個夜總會雖然大,但是保安估計也就隻有這麼十多個,我是全部把這些保安給收拾了,所以說當我朝著大廳裏麵走去的時候,倒是沒有人阻攔我。
因為這個夜總會基本上所有的人全都在包廂裏麵,加上夜總會裏本來就很吵,那個包廂裏麵的隔音效果肯定又很好,所以說其實並沒有太多人注意到我們現在這邊的情況。
但是也還是有不少的人注意到了開始指指點點,相互的議論。
倒是沒有人願意出手幫忙。
因為他們到現在都還沒有搞清楚我的身份究竟是什麼,而且這些指指點點的人,估計很多人身份背景都還沒有,這個叫光少的厲害。
我連光少都不怕,就更不要說他們了,他們這個時候如果突然冒出來幫忙的話,估計到最後隻能是自取其辱。
這些顧客是能不給自己招惹麻煩,就不給自己招惹麻煩,但是這個夜總會裏麵的服務員卻是不能夠看著這個叫光少的家夥出事,坐視不管。
因為這個叫光少的家夥,明顯就是這個夜總會裏麵某些管事的人或者事有股份的股東,所以說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就是老板。
現在他們的老板出了事情,如果他們都不幫忙的話,那麼我估計他們以後也就不要想在這裏幹下去了。
所以說這個夜總會裏麵的男性員工,這個時候基本上都是躍躍欲試,朝著大廳湧來。
一時間倒是鬧出了不小的動靜。
他們都是在朝著大廳走來,這個夜總會裏麵的男性服務員倒是要比保安多的多以時間,便是彙聚了三四十號人,但是他們膽子確實沒有那些保安大,一個個圍住了我之後都沒有要動手的意思,而且距離我也是相當的遠。
“你---你是什麼人?快點兒把光少給放了!”
此時說話的是一個穿著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顯然是類似於大堂經理一類的人物。
或許是看出了我的彪悍和強勢所以說向他這樣一個做大堂經理的人,本來說話應該流暢自如,此時也是有一些結巴起來。
我這個時候卻沒有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也根本就沒有準備要去回答他的話。
我這個時候是掃視了四周一圈。
我發現我這個時候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夜總會裏麵不少包間裏的人都是感覺到了不對,在往外走,此時看熱鬧的人是越來越多。
“誰tmd是賀有富,給老子滾出來,還有在場其他的人,我告訴你們,今天我是來找麻煩的,現在你們這個叫光少的家夥在我手裏,我今天想要見賀有富一群人,我不管他有沒有在這個夜總會,這個時候有沒有看到我,有沒有聽到我的話,總之你們必須得想辦法把人給我叫到我麵前來,不然的話這個叫光少的家夥不死也得在我手上脫一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