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我剛剛說的可沒有半句假話,全都是真的!”
我在說這番話的時候,略微表現的是有一些誠惶誠恐,因為我很清楚一句話叫做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
我覺得韓冬雪這個時候,沉默肯定不會是要選擇死亡,而且她本來也就不是一個會選擇死亡的人,所以說她既然不會選擇死亡,那肯定就是選擇爆發。
所以說我覺得在她爆發之前,我還是應該做一下最後的掙紮。
當然如果這個女人要爆發了也沒有關係。
因為憑借著我的身手,我製服她肯定還是沒有問題的,我雖然在這件事情上可以稍微的退讓一下,但是我本來就沒有做錯什麼事情,待會兒她要是真的動手打我的話,我也總不能說是白白就讓她打,如果真的就白白的讓她打了的話,那我豈不就很冤枉。而且就不等於承認了,我真的就對她做了些什麼。
“何傑雄你騙誰呢?我剛剛自己怎麼沒有覺得我自己在做夢,我根本就沒有做夢,我怎麼可能會做出主動親你的動作,我看你這個時候就是在胡瞎亂編,像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發生,我看你就是在我睡覺的時候故意想要對我怎麼樣,是不是那個臭不要臉的流氓!”
韓冬雪的表現,但是有一些出乎我的意料,因為她並沒有在沉默中死亡,也沒有在沉默中爆發,隻是不痛不癢的罵了我一句。
而且再說這句話的時候,她明顯就表現出了有幾分的不自信,而這個女人可不是一個不自信的女人,所以說她明顯就有問題。
我是在心裏麵大概的盤算了一下,然後也是得出了一個結論,我覺得韓冬雪會表現出這個樣子,大概應該也是在心裏麵想到了,回憶到了剛才她的確是在做夢,的確是在睡夢中主動的親了我。
但是像這種事情她一個女孩子肯定是不能主動承認的,畢竟這個丫頭還是很要麵子的,所以說這個時候她就故意裝作自己沒有做夢,還是把屎盆子扣在了我的頭上,隻不過沒有太過多的找我麻煩。
而我在想明白這一點之後也是看破不說破,幹脆給韓冬雪一個台階下對著韓冬雪說道:
“那我看要不然這樣吧,你就當做是不小心被狗舔了一下,你看好不好?”
我說這番話的時候也是有一些委屈,因為這件事情我本來是沒有做錯的,但是現在為了給韓冬雪找台階上,我是直接把我比成了狗。
而在聽到我如此這般說來之後,在看到我此時一臉委屈的樣子,韓冬雪臉上也是忍不住的掛起了幾分笑容。
“行了,我韓冬雪可不是那種喜歡欺負人的人,我向來就是有一事,一有二是二,碼事情歸一碼事情,剛才的情況我回憶了一下,好像的確是有這麼一回事,可能的確是我不小心在睡夢中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所以是我的問題,你也不用為了給我麵子故意把屎盆子往自己腦袋上扣,我還沒有那麼嬌氣!”
“這件事情完完全全就是一個誤會,也不是什麼大事,反正現在都是21世紀了,親一下就親一下唄,不像你說的一樣,我就幹脆是剛被狗舔了一下,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韓冬雪這女人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表現的倒是很灑脫,但是話裏話外語氣中都還是透露著幾分不好意思的意味在裏麵。
僅像現在這樣的情況,她說實話真的要做到灑脫,那是肯定不可能的,她現在表現出來的灑脫,那也全都是假灑脫,其實她也感覺到很不好意思。
而在說完一句話之後,這丫頭是幾個翻身,又一次的滾到了她原本該呆著的床邊兒,然後是背對著我,又一次的開始不說話了,好像是準備在睡覺。
本來我今天其實很有困意也很想睡覺,但是剛剛被他這麼一折騰,我是睡意全無,這個時候讓我睡覺,我還真的就有一些睡不著。
“你睡了嗎?”
既然是睡不著,我也是感覺到無聊的很,我也不知道韓冬雪有沒有睡覺,反正就小聲的問了這麼一句,她如果睡了的話就算了,如果沒睡我還能找他聊聊。
“幹嘛!”
而我的話音剛落,就聽見睡在床另一邊的韓冬雪,這個時候是冷冷的吐出了兩個字,顯然這個丫頭也還沒有睡著,估計也是因為剛才的事情有一些睡不著覺了。
“我有些睡不著,所以說就想跟你聊聊,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什麼問題?”
“就是我想問一下,剛剛你做夢的時候到底是做了什麼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