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個時候我也是耐心的等待起了這個家夥,看看能不能夠找出這個家夥有什麼破綻,或者是容我留下一樓的機會。
可是我等了半天,這個家夥是既沒有去上廁所,又沒有去喝水,是一直坐在客廳裏不停的把玩著手裏的手槍,就好像這手槍是個什麼難得稀罕的寶貝一樣,一刻都沒有把手槍放下來。
“年輕人,你做這些事情到底是為了什麼?我看得出來你也隻不過是你主子下麵的一條狗罷了,你主子他得到了我的這些東西可以牟取暴利,可以掙更多的錢但是你終究還隻不過就是他手下的一條狗,他給你一塊肉你才有肉吃,你冒這麼大的風險,你昧著良心幹這麼多事,值得嗎?”
那個說話尖銳難聽的男人,本來臉上表情還是很平淡,可這個時候在聽到了老者的話之後,他的臉色是猛然一沉。
臉色可以說是陰沉的,有一些可怕,有一些嚇人。
而他之所以會有這樣的表現,其實在我看來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不願意讓別人揭開的傷疤,這個家夥不想讓人揭開的傷疤應該就是他是別人手下一條幫別人做事的狗,這件事情。
所以這個時候他才會露出這樣難看的表情。
他這個時候在聽到老者的話之後,臉色是變得難堪至極,而我在聽到老者的話之後,臉色也同樣是變得很難堪,因為我是實在想不通這個老者腦子裏麵都在想些什麼,是不是搞科研把自己都搞傻了。
要知道他和他孫女現在都在這個聲音尖銳男子的手裏,別人是想把他們怎麼樣就能夠把他們怎麼樣在這種情況下就要學會低頭認錯,你越是強硬那麼吃的苦頭就越多,可是這個老頭完全就不懂這個道理,現在還故意揭別人的傷疤,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嗎?
我反正是能夠感覺到,這個老頭肯定是要被這個聲音尖銳的男子給收拾一頓。
而和我想的基本一樣,這個時候聲音尖銳的男子也是忍不住的站起了身,朝著老者走了過去。
而就在他朝老者走過去的時候,我倒是瞅準了一個機會。
那就是他可能是想要動手打一頓老者,所以這個時候是把手裏麵一直把玩的手槍插進了自己的後腰裏麵。
這樣一來的話,他手裏麵便沒了手槍,雖然就他現在這個樣子,要拔出手槍也隻不過是兩三秒鍾的時間,但是對於我來說這兩三秒的時間應該就夠了。
當然我說兩三秒就夠了,並不是因為我兩三秒就能夠衝到他的麵前,而是因為我知道人在處理事情的時候做事都會有一個反應弧。
我現在衝出去,我基本上可以肯定,當我在衝到一樓的樓梯口時,他才會反應過來,然後轉過身把目光看向我。
在看向我的時候,他才會下意識的掏槍,而且在開槍的時候他絕對會有片刻的停留,這樣一來的話,這一係列的時間連在一起少說也有個六七秒左右。
對於我來說六七秒的時間足以讓我用最快的速度衝到他的麵前。
隻要我衝到了他的麵前,他還沒有開槍的話,那麼我就有很大的信心憑借我的身手實力把他手裏麵的槍給打掉或者是搶過來。
想到這裏我是沒有過多的猶豫,直接便是趁著他朝老者走過去的這個空隙,沒有看見我,連忙朝著樓下衝了過去。
我現在隻能夠希望他真的如我所預料的那樣,我的預判是沒有錯的,不然的話萬一我的預判出了問題,他扭頭快速的就是給我一箱,到時候我可就完了。
反正我現在是拚死一搏就賭這一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