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剛一直站在馬車外麵,看時辰不早了,這才轉身離開,慕淩雪側臉看著一臉癡癡的崔鶯,不悅的看向水竹。
水竹就推了崔鶯一把,“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崔鶯收回神,“奴婢也一起留下來服侍主子吧。”
服侍?留下來給人填堵到是可能,水竹也不顧情麵的就訓道,“崔鶯,如今你我一同服侍主子,就該謹記自己的身份才是,大戶人家的都明白這個道理,做兄長的不可能收妹妹身邊的丫頭做妾或通房,傳出去豈不是亂了規矩?當著主子的麵你就一點避會也沒有,主子不說你,你就越發的沒有規矩了。”
“奴婢知錯。”崔鶯恨意的抬起頭,看到主子眼裏的冷意後,心虛的低下頭。
憑什麼?主子竟不說水竹,卻隻管自己,甚至水竹當著她的麵訓自己,主子竟然也不說一句,任憑水竹這樣的欺負自己,崔鶯緊緊的握著拳頭,今日的羞辱她一定要讓水竹加倍的還回來。
慕淩雪不願看她這副樣子,“行了,等到了軍營後,有人回京城,你就回去吧,其它的都不用多說了,你就此回京城,或許咱們之間還會有些情份,不然怕連最後的一點情份都傷沒了。”
留這樣的一個人在自己眼前礙眼,她沒有自虐傾向,更不會兒一直顧及與崔顥之間的情份而容忍一個沒有規矩,甚至連好壞都分不清的人,怕是她的好對方還不看在眼裏,更是把她恨上了呢。
這樣的聖母可不是她的脾氣。
崔鶯隻覺得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羞辱,跳下馬車就往跑了。
“主子,奴婢過去看看吧,莫出了什麼事。”水竹也料到主子是容不下崔鶯了。
但是主子說的也是實話,崔鶯卻態度這麼激烈,像受了什麼委屈一樣,這才剛上路幾天啊,就鬧出這麼些事情來。
“隨她去,你想讓她死,她自己還舍不得死呢。”
水竹也咬了咬唇,“就讓她鬧去吧。”
這也是被氣到了,水竹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知輕重的,她這哪裏是下人,跟本就是個主子,比主子還要像主子。
崔鶯哭著跑開了,慕容剛坐在火堆旁往過看了一眼,見妹妹對他搖頭,也就不在理會,到是陳五讓一個侍衛追了過去。
半個多時辰之後,崔鶯才在侍衛的帶領下回來了,人垂著頭直接回了帳子裏,慕淩雪冷看了一眼,交代水竹。
“晚上機靈點。”不是她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實在是信不過崔鶯。
水竹鄭重的點點頭,“主子放心吧。”
這才下車關了門往帳子走去。
至於馬車內放著的水盆也不必放了,算算日子,明天就能到鎮上了,休息幾天備些幹糧在上路,至於後麵的路怎麼樣她沒有走過,聽林丞之說起過似乎也不近。
迷迷糊糊的覺得有人摸自己的臉,慕淩雪揚手打過去,啪的一聲,竟真的打到了,她就竄了起來,仍舊是第一晚的動作,整個人被壓在下麵,嘴也被一隻大手捂住,跟本發不出一點聲音。
黑亮的眸子讓她熟悉,不正是記憶裏的那雙眸子,細細觀察之下才發現不單單是這個,直到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下那麼足的瀉藥,你想拉死本王?好狠的心啊。一夜夫君百日恩,莫不是忘記了咱們也曾做過一夜夫妻呢”鳳穀然不急著鬆開手,悶笑道,“本王到忘記了,不隻一晚,二天前咱們還做了兩晚露水夫妻呢。”
聽到後麵的話,慕淩雪的臉徹底的黑了,怎麼姓鳳的都有這種嗜好,鳳穀然的無賴與鳳穀秋到是很像,果然是兄弟。
“如此為夫可就要鬆手了,娘子想讓所有人看到咱們同睡一起,可隨意的大叫。”鳳穀然話音落後,手也慢慢滑落下來。
修長的手指順著如凝脂的肌膚落到被子上,竟讓他有些戀戀不舍。
慕淩雪自然不會大喊,但是不代表著她就這麼忍下了,弓起腿就往那私密的部位頂去,身上的人似早料到了她會這般,輕輕一動就落到了她身旁,跟本沒有傷到。
“淫賊”慕淩雪怒火中燒的回了一句,隻希望這樣能發泄一下她心底的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