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來葵水了”說起來這具身子也有十六了,可竟然一直沒有成人。
不想今天被一踢,竟然踢來了葵水。
水竹臉上升起一抹笑,“恭喜主子成人,奴婢這就去拿棉花。”
也不知道是不是初來葵水還是被那一腳踢的,這次來的血特別的多,棉墊跟本就換不過來,慕淩雪也痛的在床上縮著身子。
心裏把鳳穀秋咒罵了上千遍,水竹看了不行,這才去找了太醫來,原本著閑王與王妃打架就隱隱的傳了出去,眾人沒有看到,到是聽到了帳子裏的聲音,可此時水竹一找太醫,怕是坐實這件事。
太醫皺著眉,把完脈後歎了口氣,直說一會兒讓人送藥來就走了,慕淩雪本身就是一個大夫,其實不用太醫她也知道這是怎麼了。
初來葵水有一方麵,另一方麵這具身子當初受了極大的寒氣,才會導致肚子這麼疼,至於還有一些,就是被踢了那麼一腳,不過起到了加助的作用吧。
隻是眼下她也沒有藥,除了找太醫也真的沒有辦法。
水竹在外麵熬著藥,另一邊,楊氏正在幫鳳穀秋換衣服,當看到王爺身上的傷痕後,楊氏冷吸一口氣,京八偷偷抬起頭看了一眼,心下就知道會傷的不輕,不過聽說王妃都抓藥了,心下就覺得王妃也挺委屈的。
他懷裏還抱著那隻兔子,不過是一隻兔子罷了,王爺竟然接二連三的發脾氣,想到王妃最後還能將兔子還給王妃,到讓他覺得此事王爺做的不如一個女人豁達。
鳳穀秋陰著臉,待掃到京八懷裏的兔子後,越發的散發出寒意來,“那兔子怎麼回事?”
京八啊了一聲,隨後才一舉兔子,“王妃讓奴才拿回給王妃。”
鳳穀秋一聽就覺得下不了台階也沒有了麵子,冷哼一聲,“拿去燉了。”
今晚在那女人身上受了氣,那就拿這隻兔子開刀,到讓那女人知道一下,他也並不是非要這兔子不可,她可以燉,以為給了他他就舍不得燉了嗎?
京八的嘴角忍不可見的抽了抽,還是應聲的退了出去。
楊氏將這一切看在眼裏,隱隱的也知道王爺身上這一身的傷是從王妃那裏來的,心下暗驚不已,以她的觀察,王爺的脾氣定不會容得被挑釁,可是為何王妃一次次的,王爺竟沒有什麼動靜呢?
不是利用就是喜歡,除了這兩種原因,楊氏想不到旁的。
晚飯的時候,鳳穀秋讓京八給慕淩雪那邊送一碗兔肉過去,待京八回來時,才問道,“王妃怎麼說?”
京八不敢隱瞞,“王妃正在用飯,嚐了口兔肉後,說很好吃,隻是奴才聞著王妃帳子裏都是湯藥味,也問過下人了,說下午太醫來過,給王妃開了藥。”
說完後,京八抬起頭打量了主子一眼,見主子抬眼看過來,心裏一緊,忙低下頭。
“你覺得王妃委屈?”冷淡的聲音聽不出喜怒。
京八卻嚇的跪到地上,“奴才不敢。”
“去查查誰做的手腳,查不出來回府後自行領二十板子。”
京八忙著應聲,才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一直跟在王爺身邊,到底是誰拿出去的兔子,他怎麼會知道,想來這二十板子是逃不掉了,楊氏眸子微動,心裏已有了計較。
董氏那裏知道了兔子的事,竟一直沒有動靜,她還覺得奇怪呢,現在才明白董氏竟然轉了性子,開始玩陰的了。
到真如楊氏想的一樣,董氏在從楊氏丫頭嘴裏知道那事情之後,就一直在想著辦法,一邊讓秋風清意著王爺的動向。
聽說王爺帶著京八出了書房後,秋風就走過去,見左右沒有侍衛過來,進去後抱了兔子就回到了董氏帳子裏,說來這事還真是巧啊,或許也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
董氏沒有想到秋風出去一圈竟然將兔子抱回來了,抱過兔子打量一翻,看到兔子腿上綁的帕子確實是王爺的,這才想到要陷害容側妃。
然後就有了後麵的事情。
所以當她聽著秋風從外麵打聽回來的消息後,董氏著實高興一番,卻也叮囑秋風萬不得將這事透露出去,到時先不說容氏和王妃,王爺就第一個不會放過她們。
秋風這才知道害怕,知道這事不是小事,在想在其他丫頭麵前裝大也知道這事是不能拿出來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