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
青春是道明媚的憂傷,你是我無法言說的篇章
這不是淫亂,這隻是一個感人至深的故事,發生在城市的某個角落。她是夏鷗,她站立在初夏的斑斑陽光之中,笑,猶如被風吹過的蒲公英,散了一片。你就不能想象,夏鷗和她可憐而偉大的母親,富足的住在絕望裏,哭泣。
“你會和我結婚嗎?”
“不會。”
“那麼如果我有九萬六千五百塊錢呢?你會娶我嗎?”
“抱歉,你隻是一個妓女。”
第一章 妓女夏鷗
大板常指著夏鷗說:“你養的這婊子怎麼年年看上去都像處女啊?”
說這話時大板和那幫哥們隨即就帶了羨慕的語氣和欣賞的眼神。
我不喜歡他們喊夏鷗婊子,但是夏鷗確實是個賣身拿錢的妓女,我也確實說不上婊子和妓女有什麼區別。
反正就是不喜歡他們這樣喊。原因沒分析過。
夏鷗今年19了,夏鷗很漂亮。漂亮的少女夏鷗是個妓女,不愛笑不多話,臉上總是滿滿的一頁清純。這就是好友大板老說夏鷗像處女的原因。
可以說夏鷗是個對工作不負責的妓女,具體表現在她永遠學不會怎樣叫床。
浪女淫叫,聲音時高切時殷殷,激情而纏綿。夏鷗在床上老咬著唇,死忍住不發出任何聲響。
第一次和夏鷗做愛她才16歲。當我快進入她時,她那痛苦的表情讓我誤以為我在強奸一個處女,情不自禁要對她憐惜。完全進入時發現我上當了,就狠狠的*了她。隻是關上了燈。
我不喜歡看見她苦楚的表情,雖然認定她是裝的。
大概是痛極了,她小聲說了句:
“你就不能輕點嗎?”
“不能!”
“為什麼?”
“抱歉你隻是妓女。”
偶後夏鷗在床上再也不說一個字。本就很少話的夏鷗,搞得我像個迷戀衝氣娃娃的色魔。
我知道我不是色魔,夏鷗也知道。
除了在床上,我可以永遠像個君子般對夏鷗,每個月工資按時給,不拖不欠。而且她絕對有她的自由權力和空間,當然在我需要時她必須出現。
有時候我覺得夏鷗真不是做妓女的料,又或者她隻在我麵前表現得那麼差,又或者她的樣子逼她這樣盡力去裝純——她永遠都是牛仔褲梳一個馬尾。雖然她的姿色可以讓她嫵媚得更女人。
夏鷗大二了。白天正常上課,晚上回到我家。
朋友常問為什麼我不正經交個女朋友卻要包養個小姐當情婦。嗬嗬,我想那些口口聲聲說愛我的女孩,還不如夏鷗實在——我明說,我要錢。
夏鷗對我說的第一句話是“先生,我可以陪你睡覺嗎?”瞧,多直接!
那是4年前,那天我和幾個同事在一家叫“妖綠”的酒吧裏消遣。夏鷗就是穿著牛仔褲背著普通樣式的學生書包,跑到我麵前,對我說的那句話。
妖綠在那時就比較出名了,大廳裏燈光偏好綠色,我想酒吧老板一定是個崇尚自然妖嬈的人,你就可以想象為什麼酒吧取名妖綠——好象森林中一煙妖精,充馳著原始而野性的撩人。
朋友都點了些個小姐的台,坐在大廳一個角落,嬉笑喝酒。我望著哥們幾個,我就不知道是男人在調戲妓女,還是妓女在玩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