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兩人都盡了興,喘息聲也停了下來,那男聲道:“怎麼樣,你說爺行還是不行?”
那女子的聲音媚的似要滴出水來:“爺,您這麼勇猛,怕是那月牙兒承受不住呢。”
男子被恭維的心裏很是舒坦,道:“小騷貨,你這是才嚐到了爺的好處呢,等爺把月牙兒調教好了,你們兩個一起來伺候爺,那才讓你欲仙欲死呢。”
慕嫣兒聽到兩人言語間提起月牙兒,心裏生出了幾分疑惑,便豎起了耳朵認真的聽起來。隻聽那男聲複又道:“你把藥下到哪裏了?”
那女子似乎對男人如此心急有些不滿:“爺就這麼心急?我自然是把藥下到了她慣常用的茶壺裏,爺若是得手了,可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那男人道:“你給我把月牙兒弄到我的床上,我助你在長歌門掌權,互惠互利的事情,爺決不食言。”
那女子見男子信守諾言,心下大喜,便俯下身去挑逗起來,不一會兒,涼亭裏麵便又響起了不堪入耳的聲音。
慕嫣兒雖然不知道亭子裏那一對兒狗男女具體說的是什麼事情,但是僅聽下藥兩字也知道他們是想對月牙兒不利,雖然和月牙兒沒見過幾麵,但是她心裏卻是把她當姐姐對待的,心裏生出了幾分焦急,當下就準備轉身離去。
也許是慕嫣兒今天流日不順,她剛一轉身,就踩著了一根枯樹枝,因為四下無人,枯木斷裂的“哢嚓”聲就特別明顯。
那男子聽得有聲音,臉色大變,他此次回京若是被發覺,那可是要送命的事情,他推開騎坐在自己身上的女子,一個旋身就向著慕嫣兒藏身的大樹處飛掠而去。
慕嫣兒見男子來勢洶洶,連忙就地一個打滾險險的避開了男子的攻勢:“大爺饒命,奴婢隻是路過這裏,奴婢什麼也沒有看見。”
看慕嫣兒的身形不似會武功,那男子收住了自己的攻勢後道:“說,是誰派你來跟蹤爺的?如實答了,你還有一條活路,否則爺就送你到軍營去當軍妓。”
慕嫣兒連忙裝出一副害怕的表情道:“奴婢不是什麼人派來的,奴婢是李大戶的婢女,今天內急,這才誤闖了這裏。”
那男人盯著慕嫣兒,狐疑的問道:“我記得下人房並不在這附近。”
這時,亭子裏那個女人也收拾好了衣服,赤著腳慢慢的走到了慕嫣兒麵前,她用手輕輕的抬起了慕嫣兒的下巴,隨即又厭惡的轉過了臉去,蘇聖醫的修顏膏效果一流,此時的慕嫣兒大半張臉都被青紫色的胎記蓋著,顯得甚是可怖。
那男子似乎也被慕嫣兒的容貌驚了一下,臉上也帶出了幾分厭惡,慕嫣兒偷眼看了他一眼,立刻像是害怕似的低下了頭,但是卻把他的容貌深深的記在了腦海裏,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這個男子長得很麵善,隻是一時半會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