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睿南有些疲憊的揮揮手,他忽然很想扔下手中的一切:“去吧,三天後我要看到夜殺的資料。”
暗衛恭敬的退下去,這時,侍女在門外輕輕的敲敲門:“王爺,請問可以用早膳了嗎?”
“退下吧,本王今日不辦公。”淩睿南站起身,頓時覺得頭有些眩暈,他不止一次的痛恨自己為什麼要生來就帶著這樣的一副殘破之軀,更痛恨自己生在了皇家,沒有半分的自由。捏緊手裏的玉佩,他將自己重重的扔在床上,沉沉困意泛來,很快進入到夢鄉。
清晨時分,孫齊盛從睡夢中醒來,看著躺在自己一側的女人,他的眼神裏麵流露出了複雜的情緒,這個女人,是他名義上的妹妹,身體上的愛人,摸著自己手心的繭子,他又想起了另外一個女人,一個放在記憶中不敢觸碰的女人,一個他親手害死的女人,若沒有他,自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想到那個女人的臉,孫齊盛覺得自己的某些地方按捺不住的激動起來,將睡在一旁的孫貴妃翻了過來,自是一番雲雨。
雲雨過後,孫齊盛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而孫貴妃則是一副慵懶的樣子臥在床上:“你下次什麼時候再來?”被滋潤過的孫貴妃,眉梢眼角都帶著春情蕩漾的媚勁兒。
“我不能經常出入皇宮,萬一被撞到就不好了。”孫齊盛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冷淡的說道:“你的力氣還是多用在他身上吧,他一句話,塵兒就能得到莫大的好處,你不明白嗎?”
聽得孫齊盛這樣說,孫貴妃有些氣惱的將一旁的枕頭扔在了地上:“他眼裏心裏隻有那個死鬼和柔慶宮的那個狐媚子,何曾有過我?要不是我和那個死鬼有幾分相似,連每月的侍寢他都懶得敷衍我。”
孫齊盛的眼裏閃過一絲厭惡的光芒,隨即又藏了起來:“正因為這樣,你才更要使些手段,別自恃身份尊貴,男人和女人,在床上不就那麼點事兒,手段用的好了,娼妓也能當妃子。”
孫貴妃怒極反笑,她下了床,著一件薄紗赤腳走到孫齊盛的麵前:“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的那些花花腸子,你和他一樣,心裏隻有那個死鬼,可惜她死啦!連著她的賤種一起死啦!哈哈哈哈哈哈!”
“瘋婦。”看孫貴妃如癲似狂的樣子,孫齊盛不願意和她再爭論,轉身閃了出去,隻留下她一個人跪倒在地,笑著笑著,指甲狠狠的掐進肉裏,在潔白的地毯上滴出殷紅的花朵,眼淚順著臉頰滾滾而落:“我恨你,我恨你,你死了都不讓人安寧,有朝一日塵兒掌了權,我必定掘了你的墳墓,將你挫骨揚灰。”